陆庄氏和父子俩回到家里,她就和李小云做饭去了……
林艳回到娘家,让丈夫和小叔子在这儿等着,她就和母亲去了那户人家。
母女俩来到林忠家,林艳上前叩了三下门环,问道,“家里有人吗?”
“来了,来了。”一道女声从里面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大门口,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出现在门口,她一看是她们母女过来了,强挤出一抹笑意:“林婶,小艳,快请屋里坐。”
林艳和母亲随着这个妇人往里面走去,边走边问道,“小三咋样了?”
“唉——!林婶,不瞒你说,这孩子时日无多了!”
“对不起啊!不是林婶要捅你心窝子,是艳儿听我提起你家小三的事,她回家打听了一下……”
三人说着进了堂屋。只见一个老太太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上,看她们母女过来了,站起来说道:“老姐妹,你和小艳咋有空过来了,快请坐!”
三人坐好,林艳的母亲说道:“老嫂子,我给你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啥好消息啊?”
“瞧我这记性!艳儿,娘刚才说到哪了?”
“娘,还是我来跟大娘和嫂子说吧。”
“好,闺女你说!”
“我们村有一户人家,就是去年冬被皇上封为员外郎的那户人家,他家有解蛇毒的药丸。”林艳把陆庄氏去年治好两例病人的事说了一遍。(其实是三例。裴亦寒中蛇毒的事,除了陆家和裴家知晓,外人一概不知。)接着又把陆庄氏上午跟她说的话学了一遍。
“婆婆,你看咋办?”
“咱们家就三儿这么一个独苗,只要有一线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哪怕倾家荡产,也得全力以赴去救治!你马上去叫老大,咱们去陆家村求药。”
“谢谢娘!”
“行了,别跟我来这个虚的,赶紧去安排!”
“好嘞,娘!”妇人转身抹了一把眼泪,往外跑去……
“小艳,大娘在这儿先谢谢你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记你一个人情。”
“啥记不记人情的,你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这人命关天的大事,能帮一把是一把,只要孩子能好,比啥都强!”
“瞧瞧,小艳从小嘴就好,现在大了,这小嘴更会说话了,说得人心里暖暖的!你也不用说别的,你这孩子心善啊!”
“林大娘,我和我娘先回去了。对了,到了他家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怕人家不乐意。”
“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不乱说话。”
老妇人姓齐,闺名齐宝珠,今年四十四岁。丈夫林玉成,今年四十七岁。夫妻俩生了三女一子。
儿子林忠,今年二十九岁,娶妻王氏,今年二十七岁,夫妻俩育有两女一子。
出事的就是夫妻俩的独子林成龙,今年六岁。
前几天去山上玩耍,被毒蛇给咬了,当时去了黄龙镇和县里都没治好,这才回家挺着。
按道理说,镇上开药铺的赵士民应该会偷偷地告诉他家,可不凑巧,他出门进药材去了。
也是这孩子时运不济,倒霉,才有此劫,遭了这么大的罪。
陆庄氏和李小云今晚做了八菜一汤,那是相当的丰盛。
大家正其乐融融地吃着美食,突然外面传来包子的狂吠声……
包子现在已经被拴在了屋檐下,原因是它长大了,怕吓着人。家里人晓得它不咬人,可外人不晓得,若是把人吓着,那就不好了。
李小云刚要起身,陆东说道,“小云,我去看看。”
陆东出了堂屋,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他家大门口,只见车旁站着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
他快步来到大门口,问道,“你们这是找谁?”
“兄弟,这是陆明成陆员外家吗?”
“是的——陆明成正是家父。不知大哥有何贵干?”
“是这么回事,我听人说,你家有解蛇毒的药丸,特到府上来求药。”
陆东一听这话,心里纳闷,今儿个这是咋了,咋一个、两个都来求药呢?
“你们先在此稍等一下,我去禀明家母再说。”
“那麻烦兄弟了。”
陆庄氏看陆东进来了,问道,“大郎,谁来了?”
“娘,来求解毒丸的。”
陆庄氏心道:今儿个这是咋的了,难道是开春,处于发情期的蛇类特别的躁动?
陆庄氏起身往外走去,陆东跟在后面一起出去了。
陆庄氏出了堂屋,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男两女。
她快步来到大门口,冲一家三口点了一下头,特意看了一眼女人怀里抱着的小孩。那孩子小脸煞白,虚弱地躺在女人的怀里。
林齐氏看着面前的女人,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她活了四十多岁,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美的女人,那浑身的气势,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好像任何的语言都无法形容眼前的女子,她只能说,此女只应天上有!
陆庄氏问道:你们是听谁说我家能治毒蛇咬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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