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用过晌午饭,整理了一下手头的活计,便带着陆锦澄和陆毓去了定国公府。而做为书童的大壮,自然得侍候在身边。
白雄和白何氏正坐在前厅等着他的到来。一听管家禀报说陆北来了,立马让人把他请进前厅。
陆北来到前厅,双手抱拳弯腰施礼道:“晚辈拜见白叔叔,白婶婶!”
“一家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白何氏笑着说道。
抛开陆北的家世是块硬伤,别的还真是无可挑剔。长的一表人才,才华横溢,年少有为……
在白何氏的眼中,这个姑爷除了出身不行,别的她都相当的满意。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自带滤镜,怎么看怎么顺眼。
“白叔叔,白婶婶,家父和家母已经过来了。二老想把定亲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八日那日。不知可否?”
“这日子不错!亲家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个到的。”
“夫人,你挑个日子,请两位亲家过来一聚。”
“白叔叔,你一天公务这么繁忙,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一顿饭的工夫还是有的。”
“老爷,你看明天中午如何?——正好你休沐。”
“行!”
陆北和白雄还有白何氏商量了一下细节,这才起身告辞……
“大小姐,姑爷过来和国公爷还有夫人商量下聘的事了。”白惠娘身边的大丫环翠萍跑进来禀报道。
白惠娘一想到那个卓尔不凡,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她的脸颊就滚烫滚烫的。
“小姐,你热了吧?用不用奴婢给你扇扇子?”双喜看着自家小姐那红红的脸蛋一本正经地问道。
“本小姐不热。”
“小姐,你的脸都热红了。”
翠萍笑着说道:“双喜,你这个呆瓜,咱们家小姐是害羞了!”
“哦,我说小姐脸怎么红了呢,原来是想姑爷了!”
白惠娘知道这丫头脑袋不灵光,也不怪她,只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俩先出去吧,我睡一会儿。”
“好的,小姐,有事叫奴婢。”
白惠娘看两个丫环出去了,她坐到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出神。
她出生在钟呜鼎食之家,去世的祖父是老定国公,祖母是一品浩命夫人,父亲袭了定国公的爵位,母亲也是一品浩命夫人。姑姑白瑶儿是皇贵妃,辰王夏浩辰是她的亲表哥。
大哥白景天,是定国公府世子,今年二十六岁,在刑部任职。二哥白景宇今年二十三岁,在京城之外任职。三哥白景轩从商,开遍大启朝的宣福隆首饰铺子,背后的老板正是他。
她自小身子骨弱,要不是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位游历的高僧,给她卜了一卦,她恐怕早就嫁给了辰王。
她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上天能赐给她一位爱她、敬重她的夫君,就此生足矣。
陆北回到府中,告诉父亲和母亲,明儿个晌午去定国公府做客。
第二天吃过朝食,陆庄氏挑了一颗小人参和一颗血灵芝。
说是小人参,可参龄最少也得上千年,而那棵血灵芝,咋的也得有个几百年。
除了这些,她又拿了一些蘑菇干。
东西看上去少了点,谁让人家拿的东西值钱呢!
陆庄氏穿了一套烟灰色丝绸缝制的襦裙,头上戴着一套简单的翡翠头面,看上去既大方又高贵。
陆明成穿着同色系的外袍,夫妻俩相得益彰。若是走在街上,肯定是最吸人眼球的那对如花美眷。
三人坐着马车来到定国公府,小厮赶紧进去通报。
白雄领着妻女亲自出来迎接,以示尊重。
白雄看了陆庄氏一眼,感觉在哪里见过,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白何氏是个颜控,一看到陆庄氏的盛世美颜,她的眼睛都看呆了,暗道:好一个漂亮的美人!自己活到如今,还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今天算是开了眼界,都说姑爷长的好!
就这一会工夫,白何氏就想了这么多。
“下官拜见白大人!”陆明成弯腰抱拳道。
陆庄氏也侧身福了一礼。
白雄连忙虚扶了一把,道:“两位亲家,咱们这是在家里,不讲究这些虚礼。”他转头看了妻子一眼,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庄氏,心道:得,媳妇这是又犯病了。
白雄尴尬地笑了笑道:“夫人,别愣着了,快把女儿介绍给亲家。”
“惠娘,快过来拜见你陆伯父和陆伯母。”白何氏不好意思地道。
白惠娘轻移莲步,上前屈膝福礼:“伯父安好!伯母安好!”
“好孩子,以后就是自家人,不必多礼!”陆庄氏把自己戴着的翡翠手镯拿下来,然后套在了白惠娘的手腕上。
白惠娘念羞道,“多谢伯母!”
一行人来到前厅,分宾主落坐。
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坐在一起用过晌午饭,三口人便离开了定国公府。
“白管家,亲家母说带了一些家乡的特产,都是什么呀?”白何氏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