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你给女儿找个练武的女师父吧?这样一来,我一能强身健体;二能用来防身。”
“那回头娘注意点。”
到了打烊的时候,万方氏开始统计今儿个卖了多少服饰和布匹还有床上用品。
一统计吓了一跳,今儿个一天卖了二千八百多两纹银,去了本钱和费用,咋的都能赚个千八百两银子。
千八百两纹银,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有的老百姓可能终其一生都赚不到这么一大笔银子。
“万师傅,雪儿,今儿个是开业的第一天,等以后稳定下来,一天能卖个几百两银子就不错了。”陆庄氏也是提前打预防针,怕大起大落影响她们的心情。
“娘,女儿不贪多,只要有事可做,就行!”
“嗯!雪儿,万师傅,你们也可以给有需要的夫人和小姐私人定制,这样价格会更高一些。”
陆雪和万方氏眼前一亮,这个点子不错,定制的衣裳独一无二,肯定能卖个好价。
“娘,这个主意好!”
陆庄氏只是在异世听过这个词,她只是提一下,至于咋操作,就是她们师傅俩的事了。
可能女孩子都喜欢穿漂亮裙子的原因,陆雪对设计服饰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浓厚的兴趣。
此时黄龙镇镇长卞国梁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里,听着管家禀报,他的大舅子花大郎被阳河县县令带走的事。
卞国梁今年三十有二,长得一表人才,秀才出身。
“大人,我出去打听了一下,听别人说,夫人的兄长去打砸了今儿个镇上一家新开业的店铺,被人家全部拿下。”
“你晓得这家店铺的老板是啥来路吗?”
“大人,这家店铺是逍遥侯府家的嫡小姐经营的。”管家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他可不想挨打。
“啥,是逍遥侯家的店铺?”
“是的,老爷!”
“谁让他不打听清楚就去惹人家的?”卞国梁气得抓起茶盏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个地方正是管家刚才站着的位置。
管家眼神暗了暗,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暗恨,凭啥让他承受大人的无明怒火,祸又不是他闯的。他早就看那个花大郎不顺眼了,一天吆五喝六的,还真把这个家当成自己家了。
“你晓得他为啥在人家第一天开业就去闹事吗?”
“小人不清楚。”
卞国梁气的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花大郎,对于他这个大舅子的德行,他比谁都清楚,正事做不了,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
也怪他这么多年太纵容他了,让他不知天高地厚。这下好了,终于惹到不该惹的人,把自己作进去了。
当务之急,是得把自己做过的事处理干净,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卞国梁现在杀了花大郎的心都有。
“哎哟,大人,我大哥出事了,你快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吧。”花宝儿扭着小腰,哭着走进来。
以往这个时候,卞国梁早就心呀肝呀的上来哄了,可今儿个哪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来安抚她。
他现在是心烦意乱,怜香惜玉也得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才愿意做。
在他的眼里,要是女人和官位让他选一样,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他之所以愿意宠着花宝儿,就是因为她床上放得开,能把他侍弄舒服了。
花宝儿察觉到了不对劲,以往这招很管用,今儿个咋没来哄她呢?
花宝儿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心里画魂儿,老东西这是咋的了?也太吓人了。
“大人,谁惹你生气了?”
“你说呢?”卞国梁反问道。
花宝儿一听这话,晓得他此时心情不佳,撒娇道:“大人,妾身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不晓得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您生气了。”
“哼!”
“大人,您就是咱们黄龙镇的天!在这个地界,你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可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妾身可心疼死了。”
因为刚刚哭过,那双红红的眸子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不由自主地让人的心里生出一股怜惜之情,想好好的保护她。
卞国梁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看着花宝儿说道:“宝儿,你大哥惹大祸了。”接着他把花大郎打砸逍遥侯家店铺的事说了一遍。
花宝儿听完他说的话,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头评估这件事。她晓得花大郎今儿个去那家新开业的店铺寻衅闹事,完全是为了给她出气。这件事肯定瞒不住,与其让他从别人的口中知晓,还不如由她亲口说出来。
想好,她拿起帕子哭诉道:“大人,今儿个的事都怨我,是我在侯爷家的店铺里受了委屈,大哥知晓此事,为了给我出气,才一气之下在没有打听清楚的情况下,就冒然行事,闯下了大祸。大人,要杀要剐,妾身愿随逍遥侯处置,只要别连累大人就行!咱们家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大人。呜呜呜,都怪我,头发长见识短,要是妾身不跟大哥说这事,他也不会如此莽撞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