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侯爷,镇上的粮店,小人已经安排就绪,就等着侯爷和郡主过来开业。”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儿个吧!”
“好!小人这就下去,命人往太平镇运白米。对了,前天皇商林嘉玮派人过来,拉走了一万担大米。”
“嗯!林老板无论要买多些,都可他来。”
“小人遵命!”
第二天,陆家在太平镇的第一家米行正式开业。
太平镇原有两家米店,那两家老板对陆家在此开店,颇有微词,可人家的地位摆在那里,他俩也不敢说什么。
太平镇就这么屁大点地方,本来一年就赚不到多少银子,现在又来了一家抢饭碗的,这可让人怎么活!
陆家米行在一片爆竹声中,正式开业。
陆明成站在门口讲话:“各位乡亲父老,左邻右舍,大家好!鄙人初来乍到,在此开店,望众位多多照顾……”
等陆明成讲完话,老百姓和旁边商铺的老板,便涌进店里,一看米柜里装的大米价格,都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玉成山庄白米,一斗五百五十文!这可是天价,比肉都贵,吃不起,吃不起!
贵是真贵,不过米却是好米。
虽说买不起,但依旧挡不住大家的热情,看看也是好的。
“借光,借光!”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绸缎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来到近前,伸手抓了一把白米,低头看了半天,然后抬头问道:“伙计,这米是咋卖的?”
“一斗五百五十文。”
“你们掌柜的在吗?”
方成走上前,抱拳问道:“客官,鄙人方成,是这家米行的掌柜的。不知你有何贵干?”
“请借一步说话!”
方成一听这话,“请!”
两人来到里间屋子,此人抱拳把自己介绍一下,说明来意。
原来他是一位米商,听人说太平镇玉成山庄种的白米,无论是外观还是口感都非常的好,所以就想大批量买一些。
“方掌柜,就定不知价格能不能便宜些?”
“不知你想买多少担?”方成问道。
“我想买五千担。”
“这么的吧,你要是诚心想买,一担给我五两三钱,低于这个价,就不能卖了。”
“既然方掌柜都这么说了,在下也不说别的了。五天之后,我想离开京城,不知我走的时候能否准备好?”
“没问题。咱们签一下契约,你留五千两银子押金,尾款等咱们双方交货时候再算,另外,运货地点是玉成山庄。”
“全听你的。你写契约吧。”
方成拿出笔墨纸砚,开始起草契书,写好,他又看了一遍,发现没问题,这才把契书递过去。
此人接过契约,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条条框框写的都非常公平,连交货日期和留下来多少押金都写得一清二楚。
双方签字画押,这份契约就算正式生效。
“方掌柜,鄙人听人说这个玉成山庄是皇上赏给逍遥侯的?”
“是的。刚才开业,侯爷还讲话了呢!”
“那侯爷还在吗?”
“不在了!侯爷和郡主回山庄了。”
此人是一脸的遗憾。
“方掌柜,你先忙,五天之后,鄙人带车队过去。”
“好,一言为定!”
陆庄氏和丈夫走在通往玉成山庄的土路上,望着两边的原野和远处的山林,还有天上那悠然自得,变化莫测的白云,觉得人一生的际遇还真是神奇。
陆庄氏想起前世直到死,也没来过京城,更没有这一世神奇的遭遇。
仿佛人从出生到离开,都被安排好了似的。
就像自己两世截然不同的命运,还能说冥冥之中没有定数吗?
“夫人,这条通往咱们庄子的路该修修了。”陆明成望着凹凸不平的道路说道。
“是得修了!都说要治富先修路,道路不平,往出运货物耽误工夫不说,马也受累。”陆庄氏赞同道。
“回头交待给方管事,等地里的活计忙完,就让张敬业率领咱们庄子里的长工,把这条路修平整宽敞些。”
薛仁牵着马车在后面跟着,望着两位主子的背影,男的长的高大,女的小鸟依人,好一对璧人!这对夫妇上一世一定是救了万千黎民百姓,要不,命咋能这么好呢!……
到了晚上,方成安排两人在店里打更,便带着四个手下回了玉成山庄。
“郡主,侯爷,咱们铺子今天一共卖了一万两千担白米,另外还有几个外地米商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从咱们这里一共预定一万五千担粮食。小人把交货日期一直报到了半个月之后。”
“你把光?寺卿成大人订的白米留好,回头你安排人给送过去。”
“小人遵命!”
“等把这些活计全忙完之后,若是地里没活,你就让张管事带着庄子里的长工,把通往咱们庄子的道路好好修修。这样咱们出行也方便,来咱们庄子的客商也好走。”
“小人遵命!”
“还有这茬水稻收割的时候,把那单独种的一百亩水稻收完之后,称好重量单独放着,看亩产多少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