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们，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呗。所以别用怜悯的视线看着我。”
“哦，抱歉，没忍住。”
沈昭月叹气，这道歉的语气真是毫无诚意。“你很像我前世认识的一个人。”
云奚侧头看着沈昭月，“样子？还是性格？”
“冷漠的态度，和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对了，还有掌控一切的自信。”沈昭月回忆了一下，斟酌着用词，“反正是挺神秘的一个人，也是皇帝陛下唯一重用的一个男子，甚至当了宰相。”
“你怎么认识的？明明你是商人，又不是大臣。”
沈昭月挠了挠头，疑惑地问着，“我没说过吗？我家是皇商。”
云奚：“……”你才没说过！
“而且我弟弟是宠妃。”沈昭月笑了笑。
注意到云奚那无语的视线后，沈昭月轻咳两声，继续说起了那个人。“反正我是见过那个男人啦。不过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当了宰相后，想推翻女性为尊的制度，只是没成功最后被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