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张松溪立马站了起来,和尚看到郁颖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你直接说嘛!我又不是凶神恶煞,我难道会吃了你吗?”郁颖看到和尚扭扭捏捏的样子,就明白了和尚的想法。
“报告司令员,是这样的!
陕北给我们运送的粮食到了,只不过,运送到洛阳的时候,被蓝军拦住了,他们不让我们过,说让我们过也行,留下一半的粮食,要不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听了和尚的话,张松溪立马火了!
"打土豪打到我的头上了,连老百姓的救命粮都敢抢,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给我备车,另外,警卫一团集合,跟我一起去讨一个公道!"
张松溪说完之后,拿起帽子就要离开,郁颖拉住了张松溪,笑着说道:“你还是洗一把脸再去吧!让蓝军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怎么样了呢?”
张松溪连续的工作和吃不饱肚子,早就让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要不是郁颖送过来的饺子,张松溪在气势上就要弱上不少,张松溪洗了一把脸,就直接离开了。
张松溪一路疾驰,花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洛阳,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穿蓝军军装的人正在和一个八路军干部争辩,张松溪带着和尚慢慢往二人的方向走去。
“这是豫中老百姓的救命粮,你们在这里私自设卡是什么行为?你们在谋财害命,马上给我们让开,要不然,你们后果自负!”
蓝军军官笑了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是不是救命粮,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们经过我的辖区,就必须给我留下点东西,把你们运送的粮食留下一半,我就让你们走,要不然想都别想!”
干部看着他的脸,都恨不得打他一顿,但是,为了大局考虑,只能尽量给他讲道理,留下一半的粮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要知道,这些粮食都是要运到豫中的,张松溪司令的性格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话的,他要是知道你们的行为,他跟你们没完!”
蓝军军官毫不在意的说道:“张松溪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是蓝军的,他管得了老子吗?我告诉你,别说他不好说话,就算是他来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的好,你挺有种的嘛!”
张松溪走了过去,一旁的蓝军士兵还想要阻拦,和尚带着人直接上去了,蓝军军官看到张松溪以后,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气场不一般,应该是一个大人物。
负责运输物资的干部不认识张松溪,所以,这个时候也没有说话,蓝军军官看着越来越近的张松溪,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缓慢开口询问道:“你是什么人?”
“无名小辈张松溪!”
听到来的人是八路军豫中野战军司令员张松溪,蓝军军官不由得有些紧张,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说张松溪的坏话,双腿就有些发抖!
“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应该说说你的职务了吧!”
“我是第2集团军第三十军某师某团一营长马大海!”
张松溪笑了一声,一脸冷漠的说道:“你的职务跟我不对等,把你的长官喊过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听了张松溪的话,马大海强装镇定,从一旁的士兵那里拿过一份文件递到了张松溪手里。“这是第一战区司令部刚刚颁布的命令,凡是从第一战区经过的,必须要缴纳过路费,我也是按照命令办事,长官不要为难我!”
马大海话音刚落,张松溪看都不看那个文件,直接撕碎扔到一边,马大海直接质问道:“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忘了告诉你,老子不识字!写的什么狗屁东西,马上去把你的长官喊过来,你不配跟我说话!”
面对完全没有办法应对的张松溪,马大海颇为无奈!
对于张松溪不认字的理由,马大海在心里暗骂:“谁不知道你是黄埔一期毕业的,堂堂豫中野战军司令员,说自己不识字,说出去谁会相信啊?”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张松溪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没有人敢走上前拆穿他,张松溪走回车上,就等着蓝军军官来,那个负责运送粮食的干部,这个时候才走上前,跟张松溪说话。
“张司令,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把你惊动了,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我向你检讨!”
张松溪笑着说道:“这都是小事情,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他们蓄谋已久,是想要挑战豫中野战军的权威,看我这次,不给他治的服服帖帖的,敢卡老子,觉得我打完小鬼子就没有力气收拾他们了!”
听了张松溪的话,干部紧张的说道:“张司令,你可不能开打啊!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开打,后果太严重了,对谁都不好。”
“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不说了,来人了!”
张松溪余光瞥见蓝军来人了,就把双脚翘起来,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闭着眼睛假寐。
蓝军的人浩浩荡荡地走来,为首的是一名少将旅长。他看到张松溪那副模样,心中虽有不满,但也知道此人不好惹。
“张司令,久仰大名。今日这是为何如此大动肝火啊?”少将旅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张松溪缓缓睁开眼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