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而澎湃。
赫然已经到了返虚高期，但是妖气比起渡劫境界的妖怪还要强盛。
捏了捏爪子，顾钰仿佛在体会自己提升的实力，随后缓缓睁开妖异的异瞳，看着一下四周血池，脑海中闪过夔牛的身影。
他记得是夔牛救了他，顾钰摸了摸上半身的皮肤，缓缓张口道。
“倒是又欠了你一回，放心，我记下了，我会还的，毕竟我们的仇人算的上同一个。”
嗡，顾钰身上的夔牛纹路微微一亮，仿佛在回应他一样。
只是他们两个的仇敌，那可是圣人之下的存在，又岂是那么容易报仇的。
顾钰扭头看向已经跪在自己身边的牛头马面，缓缓张口道。“我沉睡了多久？”
“回主人，有百年了。”牛头马面张口回答道。
“这百年辛苦你们了，我都看在眼里。”顾钰淡淡的看着面前这两只忠心耿耿的鬼仆，对它们讲道。
“都是俺们应该做的。”牛头和马面依旧是那副老实憨厚的样子。
“既然我出关了，那么之前的仇，和你们受的委屈，我会通通讨回来。”顾钰微微张口，妖气冲天而起，将整个山岳都震的不断乱晃，霸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