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
震天的龙吟声响彻天际。
一条浑身上面满是伤痕,已经被龙血染成红色的白色真龙在不断咆哮。
滔天之水在它身后升腾而起,它那一双满是血丝的龙目望向天空,满是不甘和愤恨!
嗡!
一只遮天蔽日般的大手穿破厚厚的云层,一巴掌便将那滔天浪潮拍成满天水花。
接着那大手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继续向下,直接就将这白色真龙给捏在了手里。
这白龙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疯狂扭动着身子,试图从其中挣扎出来。
只是做了无用之功!
顺着大手和如同通天神柱一样的手臂向上看去,只见一张英武,坚毅的大脸缓缓探下。
这是温良,也叫温琼,天庭护法四帅,太乙金仙境修为。
温琼大口张开,如雷声一样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
“孽龙敖烈,你可知罪!”
亢!
敖烈再次发出一声龙吟,吐出一大口龙血后,口吐人言。
“我何错之有!”
温琼张口怒斥敖烈。
“你纵火烧房,将大天尊赐下的明珠烧坏,还砸了赏赐的各种宝贝。视天庭威严而不顾,此乃重罪!”
敖烈不忿的回答。
“既然大天尊已经赏赐给了我,那如何处置,就是我的事情了!”
温琼怒目圆睁。
“大胆,且不说你毁坏宝物,你且说你可曾成婚了?你这是欺瞒天庭,就算西海龙王,哪怕是整个西海水族都要受你牵连!”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不正是狠狠在敖烈胸口扎了一刀吗?
敖烈咆哮一声,龙目彻底充血。
“我欺瞒天庭?那对奸夫淫妇逃离而去,我岂能成婚,我如何成婚,我又该去哪里寻他们!!”
温琼一听,其实还真觉得敖烈可怜,但是他有公务在身,只能将敖烈拿下。
“这不是借口,总之你犯下大错,得上斩龙台上走一遭。”
敖烈满眼恨意。
“为何待我如此不公!为何对我龙族总是落井下石,我敖丙堂兄也是,我也是!我不服!”
温琼冷冷喊道。
“不服也得服,因为天命难违!”
他一用力,敖烈惨叫一声,顿时晕死了过去,被捉拿到了天庭。
敖广拉着心疼烈烈的西海龙王敖闰,对他嘱咐道。
“去请观世音菩萨吧,路已经开始了,烈烈回不了头了。”
敖闰点了点头,朝着南海飞去。
“嗯。”
半路上便遇到了刚刚从灵山被叫出来的等候他的观世音菩萨。
敖闰有些疑惑。
“菩萨怎么知道老龙要来了?”
观世音菩萨双手合十,平静如水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波澜。
“阿弥陀佛,是世尊如来佛祖的命令,而且这会灵山也闹得厉害呢。”
敖闰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此话怎讲?”
观世音菩萨无奈摇了摇头。
“佛祖讲解经文,被他那弟子金蝉子反驳了,并且讲出来了一堆有违教意的话,闹得是沸沸扬扬的。”
敖闰苦恼的张口。
“大劫呀,大劫。”
时间稍稍倒回去一些。
灵山之巅,佛光普照,梵音缭绕。今日,乃是世尊如来佛祖的讲经大会,诸天佛陀、菩萨、罗汉齐聚一堂,共同聆听如来佛祖的妙法真言。
如来佛祖端坐莲台之上,宝相庄严,双目微闭,似在冥想,又似在洞察世间万象。他双手合十,缓缓开口,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三界。
“今日,我佛门讲经大会,意在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尔等须用心聆听,悟得真谛,方能度化众生,解脱苦海。”
诸佛菩萨齐声诵经,声震寰宇,祥云缭绕,瑞气千条。
然而,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却有一人显得与众不同。
此人便是如来佛祖座下弟子金蝉子。他虽也盘膝而坐,但双目却时常游离,似在神游天外,又似在打盹。
如来佛祖的讲经之声,于他耳中,仿佛只是绵绵细雨,未能深入其心。
突然,金蝉子双眼睁开,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他站起身来,对着如来佛祖一拜,然后开口道。
“佛祖,弟子有一事不明,愿闻其详。”
世尊如来佛祖微微颔首,示意他但说无妨。金蝉子便缓缓道来。
“佛祖所讲佛法,意在度化众生,解脱苦海。然而,世间众生皆有其苦,如何度化,又如何解脱?”
此言一出,诸佛菩萨皆惊。金蝉子竟敢在佛祖讲经大会上提出如此质疑,实乃前所未有之事。
如来佛祖也微微皱眉,但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问道。
“如此,你有何见解?”
金蝉子深吸一口气,然后朗声道?
“弟子认为,佛法虽好,但过于注重修行与解脱,却忽略了众生之根本。众生之苦,非佛法所能尽解。唯有深入世间,了解众生之所需所求,方能真正度化众生。”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金蝉子此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