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不给他,还大棒子打他出去,我支持你。”
项婉握着两妹妹的手,强忍着酸意,红眼笑道:“我知道。”
不是她的她不要,不值得她低头弯腰去哀求她就不求,她哪怕做姑子也不要明知是死路还要去卑微的哀求痛苦的活着。
她爹娘不允许,她爷奶不允许,她姓项不允许……她自己不允许。
二叔看着懂事又可怜的女儿,心疼的直抽抽:“那难道就任由他们想退婚就退婚,他们钱家把咱们家当成了什么?”
他不服,他咽不下这口气。
严氏拿衣袖不停的擦眼泪,她苦命的女儿啊,被人退婚了可怎么办?
项老爷子把烟丝细细的装进烟斗里,低垂的脑袋看不出他的神情,却听到他的声音微冷:“代价总是要拿的。”
退婚一事由此拍案,只等钱家人上门。
项瓷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实在是不想睡觉,害怕会再做噩梦,熬不住了,就双手撑着眼皮干瞪眼,像是被熬的鹰。
手坚持不了,眼睛也坚持不了多久,啪嗒,项瓷还是被周公拽去下棋了。
梦里的她正在奔跑狂叫,所过之处全是血,地上躺着的尸体,有她认识的,有她不认识的。
挥刀怒吼咆哮的人们,面容凶神恶煞,没有人性,不停的挥刀大砍,血流成河。
突然,一把菜刀朝项瓷面门凶狠劈来,卷了的刀刃上还滴着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