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最终没逃过项龄的魔爪,被逼着和项婉蹲马步,结束时,整个人累的好似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没眼看。
双腿更是打摆的不是自己的,每抬一步都好似踩在刀尖上。
项瓷龇牙咧嘴的看着如鸭子般走路的项婉:“四姐,明天你还练吗?”
练的面容潮红,嘴唇发白的项婉,微笑道:“你不是说我在你梦里死了一次又一次吗?我想活着,我会练的。”
不,不是你死,是我死。
项瓷抿唇沉默,四姐的话很有道理,所以她明天还得接着练。
老天爷啊,我是你亲闺女不,那就来个异能金手指吧。
但这很不现实,她休息了半上午,吃过午饭后,就跟着奶奶去割艾草。
艾草如割稻谷般割来,放在院子里晒。
余氏看着摊开晒的艾草笑道:“天寒地冻时,用艾草泡脚很舒服,还能去寒。”
项瓷一听这个,瞳孔放大,冬天来了后,泡脚驱寒真的是很好的事,就对余氏说道:“奶奶,那咱们多采点艾草留着冬天泡脚吧?”
余氏道:“咱们家年年都割艾草晒干存起来冬天用,今年当然也要割。”
项瓷心虚的别开眼,她没忘,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艾草家家户户都会准备,晒干后不但可以泡脚驱寒,妇人生产时还可以用来洗身子,也可以熏蚊虫。
而且,艾草生长在小河边,连绵一大片,谁家想要谁家都可以去割。
累的腰酸背疼的项瓷,用灵泉水兑了点井水,烧热后给全家人喝,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感觉。
家人喝了灵泉水并没说什么,该怎样还是怎样。
项瓷也没出声,但她觉得腰没那么酸了,应该是灵泉水的功劳。
自从野猪事件,项瓷在村里人心中,那就是要供奉的神仙。
所以,在看到她割艾草后,就让家里的女人们行动起来,跟着一起去割艾草。
反正不管小七干什么,她们跟着干,总不会错。
项瓷觉得这样挺好,你有我有大家都有,那就不会抢。
割了两天艾草,把后院的空地上全部都摆满了,只等晒干再收起来。
项瓷这才开始她自己的项目,先把老爷子的烈酒拿出来,倒了半海碗,再在海碗里放一个小碗,海碗上方倒扣一个陶瓷盖。
把海碗放到蒸笼里蒸,烈酒的蒸汽遇杯盖凝成水珠,滴落在小碗里,这水就是项瓷提取的酒精,虽然没那么纯粹,但做花露水的纯度绝对够了。
把酒精提出来装好,再把采摘来的新鲜金银花和薄荷,还有新鲜的艾叶,放在一起煮。
三种混在一起的味道很香,闻不惯的人就觉得很刺鼻。
把煮好后的水过滤出来,再加上酒精,就成了花露水。
项瓷把花露水装在小颈大肚瓶里,兴奋的奔到余氏身边:“奶奶,你闻闻,香不香?”
余氏闻着瓶里的香味,惊讶道:“呀,真香!忙活了一下午,是什么?”
“驱蚊水啊。”项瓷得意洋洋把花露水倒在手背上,涂抹均匀,“洗澡的时候可以抹点,蚊子就不围着我了。”
带了驱蚊包,虽然还有蚊子在她头顶打转,但最起码不会再冷不丁的盯她一口。
谁也不想顶着满脸的红包,招摇过市的在村里跑。
项瓷把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抹了一遍花露水,嚣张至极的站在蚊子龙卷风下:“来啊,来咬我啊。”
没有蚊子来咬她,只在她头顶盘旋。
家人们看着她这一动作,都笑个不停:“小七的驱蚊水好了,我看看。”
崔氏接过项瓷手里的花露水闻了闻:“嗯,味道不错,我也抹一点。”
项瓷大方的很:“行,我准备了一大盆,就是没有瓶子。爹,我想要这样的瓶子。”
项仁州看向她手里的瓶子,点头:“好,明天赶集,我去那里给你买。”
项瓷眼睛腾的发亮:“赶集!我也去。”
原身赶集是原身赶集,她赶集是她赶集,这是两种意思,不能混为一谈。
项仁州对于这个女儿是有求必应的,当即点头:“行。”
赶集当天早上,项龄也要抓着项小七训练。
石氏原先是跟着小七她们一起跑步的,后来小七她们蹲马步,石氏看着那双腿张开的动作,实在是不雅,所以没有跟着学,并且连跑步也不跑了。
崔氏和严氏也就坚持了两天,过后也没再碰。
如今,家里的女性就只有项瓷三姐妹在运动,男人们不需要练,他们种田,打猎本就让他们身体很好。
项瓷和项婉蹲马步时,项龄在打拳,冷声道:“昨晚我又在你梦里死了?”
“被老虎一口咬掉了脑袋。”项瓷咬牙切齿道。
自从上次她说项婉在她梦里出现一次死一次后,项龄就问她有没有在她梦里死亡。
项瓷自然说是有的,项龄就拼了命的打拳,跑步,练身,像个武痴疯子。
报复项龄让她蹲马步的项瓷,见此很高兴,并不想告诉项龄,在她梦里,死的只有她自己,并没有你们两个人。
吃过早饭,一行人背着竹篓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