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做这些事也是累的,她休息一下怎么了?那么多田地有前后左右,收获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不可以,不满意就闭嘴,不然小心我揍他。”
众村民齐齐朝那个说要去拉小七浇他家田地的村民,齐齐重重冷哼:“哼!”
本来有点小心眼的村民,见犯了众怒,马上讨饶:“我刚才就是急了,才说错了话,我错了,别打我。”
项瓷停了一分钟研究她的出水量,刚要动身时,脑海里的酒壶再次大了。
又双叒叕yòu shuāng ruò zhuó变大!
这大的也太勤快了吧?
项瓷愣在原地,难道酒壶变大,不是因为她用的灵泉水过多才变大?
可刚才大了的酒壶,她都还没用呢,怎么酒壶又大了?
项瓷抬手放在眼前,打量这只右手,和以往一样,没什么变化。
她用意念控制酒壶倒水,一股手腕粗的灵泉水凭空出现,顺着手掌朝田里流出。
项瓷正高兴间,猛的惊愕不已,她脑海里的酒壶又大了?
这……酒壶疯了吗?
项瓷不明白酒壶大的意思,所以她没有急着立即出灵泉水,而是细细的再次观察脑海里的酒壶,好好研究它的不同。
可看来看去,除了酒壶变大,这酒壶和其它时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项瓷沉思良久,久的项婉都以为她睡着了,才看到小七动了。
项瓷手刚抬起,她又好似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
项瓷目瞪口呆,刚才酒壶大了以后,她是一滴灵泉水都没出,可是酒壶居然又大了一圈!
她紧蹙眉头,这酒壶变大的出处是因为什么,她是真没研究出来。
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酒壶变大是好事,就让它大吧,她现在先接着浇水才是,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地里来,可不是让她来发呆浪费时间的。
如此想着,项瓷张开双手再次奔跑起来。
先前是十根手指头出水,现在是手腕那么粗的水流,水流量大,行走也就变成了小跑,不然她怕水流量不同,这块田地的苗子明天就抽穗了,那就糟糕了。
项瓷加快步伐跑,然后就摔了。
吓的躲在暗处的村民们差点跑出来给她当垫背,太心疼了,比自家孩孩子摔了还心疼。
“这天太黑了!”
“田垄还那么窄,走都不好走,更别说跑。”
“还不是因为你们,想要让自家田多那一小块,就把垄道给改小了。”
“这不是所有的田垄都只有一尺半宽吗?”
“吵吧吵吧,你们就吵吧,明天让里正知道小七因为田垄窄给摔了,他明晚就不会让小七再给咱们浇甘露水。”
众人沉默不出声,他们相信里正做的出来这种事。
项婉见项瓷摔了,忙跑过去扶起她:“摔疼哪了?”
“没,就是滑了一下,这田垄窄了点,得小心点。”项瓷嘿嘿笑着爬起来,“也是这月亮没出来,看不清路。”
项婉皱眉:“明晚我提着灯为你照路。”
项瓷连忙拒绝:“千万别。万一有村民们起夜,看到这田里有灯光,还以为是鬼火,吓着他们了可不好。”
提灯,家里只有油灯,这端着油灯奔跑,万一洒在了四姐身上……这四姐是不想要了吗?
项婉抿唇没再出声,抬头看看满是星辰的夜空,上弦月还没出现。
此时的是蛾眉月,一点用处也没有,根本不能给大地照明,恼火,害的小七给摔了。
项瓷拍拍身上沾了灵泉水和尘土的衣服,再次沿着田垄行动。
因为不能奔跑,但出水量又那么大,项瓷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控制水量。
想到此,她一边走一边控制水量,一心两用,脚下一滑,又摔了。
主要是灵泉水滴落在田垄上,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后,路面变泥泞后,只要脚下不注意就滑了。
看着再次摔倒的小七,暗处的村民痛心疾首,懊恼不已。
项婉看的也是心疼不已,紧咬唇,却没说让她不要再浇水的话。
项瓷刚爬起来,发现脑海里的酒壶又大了,出水量又多了一根大拇指的量。
然后又要重新调整出水量,刚调好还没几下,酒壶又大了,出水量又不一样了……她又摔了。
摔下去的项瓷不明白,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她的酒壶怎么就大了那么多次?
以前把全村的田地都浇完了也没看到酒壶大,这次短短半个时辰,就大了六次!
这太奇怪了!
项瓷爬起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管了,先浇灵泉水吧,不然等到天亮她都浇不完。
奈何,还没跑几步,酒壶又大了一圈,出水量也猛的加大,这后座力直接把小七给弹的朝后摔。
项瓷这次是真懵了,这酒壶是喝醉了,还是在故意耍她?
本就是紧张看着她的项婉,见到项瓷整个人朝后倒飞摔出去,吓坏了:“小七!”
呜呜呜,太难了,以前的夜里,小五陪着小七来,也是这样惊心动魄的吗?
难道她们浑身狼狈回家时,都是洗了澡再上炕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