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片荒芜,村里人应该把时间放在重新种植上,而不是浪费时间替他去讨公道打架。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不值,不配。
项老爷子咬着烟杆冷着眉,眸色幽深:“我尊重你的决定。”
如此,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
其实就算是付医药费,喝了灵泉水,明天就好了,根本不用吃其它的药。
项瓷此时迷糊的很。
先前,她以为酒壶大了,是因为项铃医用花露水救了七条人命,才让酒壶大了七次。
可项铃医却说他救了至少二十多个孩子,可她的酒壶却只大了七次。
那还有十几次呢?
迷路了?
还是酒壶大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项瓷眉头紧蹙,为什么用脑的事要找她,让她好好咸鱼躺平不行吗?
就烦!
项瓷拖着腮,皱着小脸,苦气巴巴的,好似和谁在怄气一般。
项老爷子扫了一眼好似要睡着的小七,对叽叽喳喳的村民们手一挥:“都散了吧。”
村民们这才散了,嘴里还在替项铃医讨伐那群打人者。
项铃医背着医药箱,起身时,才想起来收徒的事,就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