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项老爷子双眸微眯:“心思好的就该马上带着孩子来,而不是等着仲子上门。”
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谁还去心疼你的孩子。
项瓷点点头,表示赞同爷爷说的话。
她看着这灰蒙蒙的村子,回想起以前的一片绿色,心头感慨万分。
不知要多久,这些绿色才会回来?
如果接下来是大旱的话,那这段时间应该不会下雨吧?
是不是到了要存水的时候?
存早了水会臭,存晚了又怕没水。
那口深井,自从挖好盖起来后就没用过,希望大旱来后,深井还能维持久久的水。
哎,也不知道三哥和开开什么时候回来?
算了,等吃晚饭时,借开开的眼看看他们到了哪里。
正这样想时,就看到项信庆欣喜奔来:“里正,里正,你家小柏和开心回来了,在村口。”
刚还一副生无可恋的项瓷,瞬间如兔子般蹦哒起来,咻的跑出篱笆院,朝村口狂奔。
三哥和开开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远远的,项瓷就看到村口大榕树下,有两个人正各拉一辆板车,旁边则有村民们在帮忙推着。
就那个拉板车的姿势,项瓷一眼就看出来,那就是三哥和开开。
她蹦跳起来朝他们挥手大喊:“三哥,开开。”
夜开见到项瓷奔来,疲惫瞬间在脸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欢喜,忙把他护了一路的板车塞给帮忙的村民手里,快步朝项瓷走去。
眼看着就要抱到项小七时,旁边冲出来好大一坨,直接把要到手的人儿给抱走了。
项信柏把项瓷抱起来转圈圈,惹得项瓷咯咯笑个不停。
夜开:“……”
他扬唇笑望喜相逢的兄妹俩,磨了磨有点痒的手,最终还是克制的放下。
“快,停下,要晕了。”原身可以转很多圈,可惜项瓷不行。
项信柏忙把她放下来:“怎么就瘦了?”
项瓷抓着他手臂缓气,瞪他:“我这叫苗条,苗条懂吗?”
项信柏打量他最疼爱的妹妹,很诚恳摇头:“没有,你还是胖点好看,三哥这次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一定让你吃的胖胖的。”
项瓷气的掐了他一把:“姑娘家的要苗条,不要胖。”
项信柏不躲还把手臂送到她面前让她接着掐:“我妹妹得要胖胖的才好看,你想想,又圆又可爱,可不得像个汤圆一样可爱吗?”
项瓷无法认同三哥这审美,赶紧撇开他:“再说让我胖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三哥错了,原谅三哥好不好?”项信柏忙双手合十,嘻皮笑脸的向她讨饶。
项瓷大方一笑:“行吧,看在三哥这么辛苦的份上,那就原谅吧,愉快,回家。”
“好勒。”项信柏笑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任由项瓷拽着他的手臂往家赶。
被遗忘的夜开:“……”
“咳……”
一阵狂咳,走了几步的项瓷瞬间反应过来,丢开项信柏奔到狂咳的夜开身边:“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咳了?”
刚才咳的好似肺都要咳出来的人,此时站的笔直:“刚才喝了一口风,呛着了,没事。”
项瓷生怕他是身体不舒服,忙踮起脚,探了探他的脑门,再摸摸自己脑门:“不烫,那就不是风寒,那没事,回家。”
是风寒也没事,回家给他喝两口灵泉水,百病祛除。
不过,也不能事事都靠灵泉水,万一夜风手臂脱臼,或者是骨折了,光喝灵泉水有什么用,还不得上手正正骨才行。
所以,学医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行吧,那就勉为其难的,跟着项铃医认认真真的学医,以及背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吧。
被抱着手臂的夜开,嘴角怎么也压不住,低头看着一脸关心的项瓷:“又往哪钻了,脸脏了,别动,我给你擦擦。”
项瓷微怔,继而想起来,她脸上好像是大宝给弄脏的。
那她岂不是顶着这张花猫脸,招摇过市?
怪不得三哥笑的像吞了一只大黄狗般,牙齿全都飞了。
还是开开好啊,看到自己脸脏了,立即帮自己保持小仙女美美哒。
想到此,项瓷当即不动,乖乖仰头让他给自己擦脸。
夜开低头看着乖巧的项瓷,心头暖暖,嘴角高扬,动作轻柔。
项信柏瞧着他这慢吞吞的性子,真是受不了,一把拽过项瓷,大手往她脸上一盖,胡乱的抹着:“这不就行了,还那一点点的擦。”
其实项瓷脸上的灰并不多,但被项信柏手上的汗这样一擦,瞬间把项小七变成了真正的花猫脸。
项瓷也感觉到了,抬手朝项信柏打去:“项信柏,你个混蛋!”
项信柏赶紧躲:“我又不是故意的,开心,你快给我解释一下。”
“那你过来让她打。”夜开拉过项瓷,用衣袖给气呼呼的项瓷擦脸,“别理他,我给你擦,擦的漂漂亮亮的。”
项瓷却一把推开他,用自己的袖子往脸上胡乱抹:“行了,回家洗脸。”
都顶着脏脸招摇过市了,还在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