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项仁永趴在床上,不停的咳着,疯狂吸进去的空气,钻的他喉咙火辣辣的疼。
肿痛的肺好似破了十几个洞,让他痛不欲生,又畅快淋漓。
“居然还没死!”白春桃看着趴在床上狠咳的项仁永,悄悄拍了拍胸口。
幸好,没玩大,人还好好的。
就是明天起来,他脖子绝对是红肿的。
白春桃压着狂跳又惊恐的心,故作轻松的走到项仁永面前,挑眉笑的灿烂:“喂,没死呢,那咱们接着玩吧?”
项仁永偏头看着笑的癫狂的白春桃,哇的一声哭喊出来。
听着他的哭声,白春桃整个人都愣住了。
哎,不是,这个时候你不该是还手,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吗?
你哭什么?
白春桃懵的很,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干脆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扔到项仁永身上,故作挑衅:“来,让你缓缓。”
项仁永顶着被子盖着头,像个不愿出嫁的新娘子,顶着盖头哭的崩溃。
白春桃听着这收不住,且越哭越大的声音,整个人更加懵了。
她都已经做好了这一晚上战斗保命的打算,结果对方却跟她来一招弱男计,这让她如何接招。
白春桃有点手足无措,羞恼的把他头上的被子扯下来,扔进他的怀里:“住嘴,不然再勒你脖子。”
项仁永的哭声戛然而止,抱着被子挂着泪珠,惊恐无助的看着白春桃。
白春桃看着这样的男人,突然觉得很无力,却强装凶恶:“滚到里面去。”
项仁永打了一个哭嗝,抱着被子往里面挪,缩成一小团,红肿着双眼盯着白春桃。
白春桃见此,手猛的扬起,凶巴巴道:“还看,戳瞎你双眼。”
项仁永吓了一跳,哇的又哭了。
这一刻,白春桃仿若看到了大宝,撕心裂肺的模样。
该不会大宝长大后就是这样的吧?
不不不,该不会是项仁永小时候是大宝现在这样的吧?
越想越觉得好笑,白春桃突然放声大笑。
愤怒又委屈的项仁永,见白春桃不但嚣张的欺负自己,还过分的取笑自己,越想越难过,哭的也就更大声了。
他以为自己哭大声点,会有家人来看看他怎么了。
可惜,本就哑了的嗓子,哭到最后都失声了,也没人来看看他怎么了?
太伤心了,家人们都不管他了,他怎么那么可怜。
哭的更大声了。
翌日,天未亮。
项瓷就被项龄挖出来,她使出死猪的架式,嘴里讨饶嘟喃着:“让我再睡会,昨晚他哭的我都没睡着。”
项龄脸上带了笑:“你就不好奇他被你三婶打成了什么样?”
昨晚震耳欲聋的哭声,让她们睡不着的同时,也是惊愕好奇不已。
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不要脸的哭的那么大声,还越哭越大声。
真太让人意外了。
刚才还想当死猪的项小七,咻的就清醒了,双眸布灵布灵的:“我醒了,起来。”
她简直就是用速度二字来形容,最后一个起床,居然也能和项婉项龄一起出门。
院里,项信柏夜开已经带着家中的其他男丁在锻炼。
项瓷打声招呼,速度的洗漱,加入锻炼队伍中。
以前项龄教她们时,还可以偷懒,勉勉强强。
现在由三哥和开开来教她们,那是半点不得偷懒,浑身大汗淋漓。
项瓷刚加入队伍中锻炼,白春桃就出来了,她看着在院里锻炼的众人,眼里露出羡慕之光。
但她还是朝厨房走去,她是新媳妇子,得侍候公婆。
这是她选的家,她愿意去做这些事,让自己在家里活的快乐。
项瓷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春桃身上,眼珠子转来转去,很想去问问,她昨晚上是怎么把小叔折磨哭的?
真的只是勒了勒他?
好想问哦!
“项瓷,集中精神!”
三哥的声音猛然响在耳边,把项瓷的思绪拉回来,赶紧回神,不敢再分心,不然三哥会惩罚自己。
夜开朝项瓷看了一眼,没出声,自从知道小七在梦里会被别人杀后,他和小柏就制定了一套专门训练小七的方案。
让她保命,让她逃命,让她还手。
如果觉得在梦里就可以不在乎,可以无所谓,那若是真碰上了呢?
哪怕他和小柏天天跟在小七身边,也会有打眼的时候。
所以小七自己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也就不能在训练她的时候心软。
听到小七说她反杀别人时,双眼亮晶晶的模样,就知道小七其实还是喜欢那样的自己。
如此,只能对她要求更严点。
崔氏和严氏前后脚出现,来到厨房,见到白春桃,都笑了:“春桃,这么早,昨晚睡的好吗?”
大方的白春桃,听到这话也避免不了的羞红了脸:“大嫂二嫂,我睡的很好。”
崔氏带她看厨房的用具:“咱们现在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懂的可以问我们,别不好意思。”
严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