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好似她正踩着他的脑袋。
项瓷下意识的把脚挪开,让影子脑袋独占一个地方。
她盯着影子脑袋,离自己脚尖越来越远,远到最后自她视线里消失不见。
再捞的西瓜没有来,先前的欢声笑语,也不知何时戛然而止。
大山中微风吹来,透着几分凉。
夜深了,该睡了。
睡了一下午的项瓷,抱膝坐在炕上,自窗户里望向外面的大山,整个人透着一股烦恼。
项婉睡在她旁边,轻轻的扯了一下她的衣摆:“很晚了,睡吧。”
“我睡不着。”睡了一下午,夜里再想睡,就有点难。
“哼!”项龄重重冷哼,“得意狂妄自以为是把别人真心当狗屎的人怎么可能睡得着。”
项婉低声道:“你别乱说话。”
项龄一点也没有把声音放低:“我乱说话?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亲密无间,知根知底,对你千好万好,突然间就说不喜欢?”
“不喜欢把你捧在手心里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打你骂你让你做饭下地种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