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她们扔的石头,也砸的土匪们嗷嗷直叫,听着他们的惨叫声,村民们高兴的打嗷嗷。
项信柏冲着石孔朝外喊:“蒋红利,我们项家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攻打我们项家村?”
蒋红利哈哈大笑:“项信柏,你这话说的,难道攻打你们还需要有仇?只要你们有粮就行。”
项信柏也哈哈大笑:“想抢粮,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别被我全部给打死了。”
蒋红利一点也没生气:“项信柏,以往我不抢你,是看你是条汉子,这次关乎我兄弟们的生死,我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项信柏也没生气:“别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当了土匪还要顶着一个举子名头,你也就骗骗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我可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蒋红利笑道:“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一个土匪听你讲道理,要脸面?项信柏,你终究是嫩了点。”
项瓷想想也对,都已经做了土匪,又怎么会要脸面,和她说这些,想要激怒他,怎么可能。
人家就是冲着咱们项家村的粮食来的,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脸面。
项信柏高声喊道:“鹿死谁手那就手下见真章呗。”
“其实,我倒是想和黑白双煞过过招。”蒋红利笑容温和,和他土匪的身份完全不匹配,“以前一直没时间,现在有时间,怎么样,要不要过两招?”
项信柏呸了他一声:“你当我傻啊,和你过招,是我把你迎进村,还是我跳下去和你打?别扯别的,要打就打,不打就滚,别等到兄弟死的一个都没了,再夹着尾巴跑。”
蒋红利轻笑出声:“行,那就接着打呗。”
不知怎么的,项瓷听出了蒋红利的咬牙切齿。
这话一落,双方又开始了一番轰炸。
蒋红利让兄弟们把飞虎爪都收回来,然后重新再往城墙上扔。
重新扔上来的飞虎爪,抓到了一个村民,被飞虎爪撕扯着往城墙外拖。
村民哪见过这等阵仗,吓着了,害怕了,惨叫着喊救命。
夜开扑过去,一刀砍向飞虎爪。
但这个飞虎爪的绳索都是经过特殊材质打造而成的,普通刀剑轻易砍伤不得。
要不然,他怎么拉扯那么多人而不断。
夜开一刀未砍断绳索,直接抓着飞虎爪在手臂上绕上几圈,用蛮力阻止飞虎爪把村民拽下去。
飞虎爪的另一端还在土匪手中,且有人在帮忙,力道比夜开这边大,带的夜开和村民朝城墙外撞去。
项信槿出现在夜开面前,他没有第一时间帮忙,而是站在石孔前朝外面望。
也不知他在看什么,而后,他捡起两块石头,朝外扔。
只听一声惨叫,本是一直在退后的夜开,猛然往前栽。
项信槿一把拉住他,并接过他手里的飞虎爪,在手里甩了甩:“是玄丝打造的,好东西,抢过来。”
夜开:“……”
我都打不过,你居然让我抢!
项信槿迅速把这根脱离了土匪手的飞虎爪拽上来,扔到一边,对扔石头的村民说道:“先看他习惯性往哪边躲,然后下一个石头就往他躲的方向扔,试试。”
村民按着项信槿教的,盯着自己想要砸的土匪,看到他下意识往左躲,第二块石头就没对准土匪,而是偏左扔。
没有想到,这块石头还真扔到了对方脑袋上,听着对方的惨叫声,那叫一个欢乐。
“小七,去给村民们止血。”
项瓷听到六哥的声音,忙放下手上的石头,去给受伤的村民们止血。
她想着,刚才她没有带止血的这些东西来,可能需要灵泉水来帮助村民们。
她先前一直在扔石头,虽然听到了惨叫声,但想来也就那个样吧。
可是现在转头看向村民们,这才发现,受伤的村民们可不是一个两个。
好几个被飞虎爪给抓伤的,只是没有夜开帮忙的那一个村民伤的重。
项瓷正想着要如何把灵泉水拿出来时,一只手伸来,手上提着一个小背篓。
项瓷惊愕的看向对方:“娘!”
崔氏把小背篓送到她手上:“小六来的时候交代我到仲子那里拿止血药和绑带,说你会有需要。”
接过小背篓的项瓷,不得不佩服小六想的远。
她赶紧给受伤严重的村民们止血包扎。
天已经亮了半个,阳光开始慢慢升温,再不结束战斗,就得被太阳给晒脱皮,然后晒死。
项瓷手脚麻利的给村民止血包扎,耳边听着蒋红利的威胁,还有项信槿的冷言冷语,分不出心来。
受伤的村民已开始下城墙转移,姑娘们也被劝下了城墙,这上面太热了。
妇人们也被劝下城墙,夜开来拉项瓷:“快走。”
“最后一个。”项瓷没有抬头,手上动作加快,“马上就好了。”
夜开没有催她,而是用背挡住斜照过来的阳光,替她遮挡阳光。
项瓷感觉到了,没有说一句话。
现在这个时候催,不如加快手上动作,开开也就能少受点阳光的折磨。
终于,这个村民包扎好了,但他伤的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