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信柏耳朵尖都红了,心虚的喊:“你胡说什么,我只是问问,别扯有的没的。就问你她胖不胖吗,怎么了吗?”
项瓷真的生气,眼睛都红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这样说,我很生气。”
不管寒姐胖不胖,她最亲近的家人拿她开玩笑,她就不开心。
夜开见项瓷红了眼,桌下的脚朝项信柏踢过去。
还不快道歉。
项信柏痛的龇牙,还得忍着:“我就是开个玩笑……”
这时,项老爷子突的暴起,手里筷子朝项信柏打去:“让你多嘴,胡说八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筷子打人也是很痛的,项信柏挥舞着双手吱叫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问的,我错了,啊,别打了,痛痛痛。”
多嘴,该打!
本来梦里的情形就很难过,三哥还问寒姐胖不胖。
这不是胖不胖的问题,这是尊重的问题。
相处一年多,寒姐又教她保护自己的招式,感情深的很,可以算是自家人。
三哥问这句话,就有点像是在挑大白菜,一眼看到大白菜的水灵,再观看大白菜的胖瘦。
项瓷也不是生三哥的气,而是想着寒姐那样倾城的容貌会成为别人的谈资 ,她就生气。
这顿饭吃的项瓷难受,然后难受化悲愤,吃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