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抬起的脚再次动了动,比她自己的脚小很多,真就是个孩子的脚。
上次打斗,把那个皇上救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梦到了。
所以具体什么情况,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现如今突然出现在冰天雪地中,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项瓷长叹一声,用戴着手套的手,握着方天画戟继续朝前走。
北风呼啸,白雪飘飘,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只有她一人,很是孤零。
项瓷不停的往前走,走进树林里,找到一处山洞,冻的不行的她走了进去。
走了几米,一股难闻的味道侵入鼻中,项瓷停下脚步,没有继续往前。
她回头看看白茫茫的洞口外面,再看看黑漆漆的山洞里面,犹豫后,她悄悄的退出山洞。
山洞有味道,代表着有野兽。
又大又黑可能又深的山洞,里面的野兽不是熊瞎子就是老虎,她还是不要惊动它们的好。
项瓷又踏进风雪中,继续往前。
不知怎么的,风雪下大了,冰凉的雪粒子,拼命往项瓷脖子里钻,冻的她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项瓷不知第多少次叹气,一个孩子独自走在雪地里,这情景怎么想怎么惨。
扑通,项瓷摔倒在雪地里,她努力翻身躺着面朝天空。
天上的雪花纷纷而下,看的时间久了,感觉所有雪花都在打转。
慢慢的,就连天空都在打转,转的项瓷头晕,干脆眼睛一闭,不再看。
闭上眼睛,全松放松的项瓷,长时间的行走让她又冷又饿又累,受不住的冻晕。
待听到不对劲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时,眼前不是冰天雪地,而是汪洋大海。
项瓷不会再大惊小怪,而是先打量四周,看看自己又梦到了什么。
她不是躺在船上,而是半躺在一只大酒壶的壶盖上。
大酒壶像一只小船那般大,随波往下漂,虽在晃悠,却稳当的很。
项瓷看着熟悉的大酒壶,开心的笑了:“原来是你啊,没有想到你居然长这么大了!”
这是她识海里的那只大酒壶,以前还没她大呢,现在却比她大了五六个。
看吧,她做了好事,她的信仰力让大酒壶变大,让她的灵泉水变多,互惠互利。
项瓷环看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是哪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大酒壶慢悠悠的顺水漂,项瓷躺在壶盖上,以手枕头,翘着二郎腿,望着碧蓝的天空,还有如棉花般柔软的白云。
白云时而幻成观音,时而幻成大船,时而幻成大圣,时而幻成稻谷,时而幻成大公鸡等等。
千奇百怪的幻化现象,就像是一幅人生常态百图。
看着看着,项瓷突然间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太阳呢?太阳哪去了?”
天很蓝,云很白,是一个好天气。
如此美好的晴天,是能看到太阳的。
可项瓷看了这么久,只看到天和云,却没看到太阳。
怪不得她看了那么久,一点也不觉得刺眼,感情是因为没有太阳。
项瓷坐起身,四处张望,结果还真是。
有天有云有海有她,就是没有太阳。
四周静悄悄的让人感觉诡异,项瓷心脏怦怦直跳。
一望无际的大海让她感觉恐惧,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了,她俯下身体,用手去划水,想要远离这个奇怪的地方。
手入水,不凉,还有点暖意。
这温度正好,很合她的心意。
拨动水面,发出哗啦响声,在这个寂静的地方,特别响亮。
项瓷听着这哗啦的水声,心一颤,赶紧停止滑水。
“哗啦!”
水声清晰的再次响在耳边,项瓷却惊恐的一动不动。
她刚才没有滑水,却有水响的声音。
“哗啦!”
再次响起的水声,刺激着项瓷寻声望去。
一条洁白如雪的大蛇,自水里钻出来,靠近大酒壶。
它的半个脑袋就比项瓷大,两只圆圆的眼睛,带着一点点金光盯着项瓷。
嘴里吐出来的信子,险险的要舔到她的鼻子。
项瓷瞳孔瞪大,盯着差点要擦上来的信子,眼睛瞪成了斗鸡眼。
大蛇见项瓷看过来,再次朝她靠近。
在信子舔到项瓷鼻子时,项瓷惊吓的迅速退后。
这么大的蛇,怕是一个项瓷都不够它塞牙缝。
大酒壶就那么点大,她连退几步,直接自壶盖上摔下去,跌进水里。
落水的项瓷,还没反应过来,大蛇游过来,用脑袋顶着她冲出水面。
项瓷坐在好似一张床上的蛇脑袋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长呼一口气。
心中瑟瑟发抖,还要强装镇定,看看这天连水,水连天的画面,有点忧伤。
她在哪?
大蛇尾巴一卷,卷住大酒壶,头顶项瓷,在水上欢快畅游。
项瓷都能感觉到大蛇的开心,她害怕的情绪,此时也慢慢放下。
这感觉比坐游艇还要刺激,就连这滑腻腻的蛇都不是那么恶心害怕。
既然大蛇对她没有恶意,她端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