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项信槿把手上的事做完,把东西收拾好,放到他的箱子里就出门了。
来到院外,项信槿喊了一声:“三哥。”
“哎,在呢。”
项信柏一头汗水的自院外跑过来,笑容满面:“什么事?”
项信槿上前,把他手里的铁铲拿走,自袖子里拿出一条手帕递给他:“陪我出去查点事。”
项信柏接过手帕,胡乱的在脸上一抹,再塞还给他:“行。”
然后自小六手里拿走铁铲,放到堂屋内,一步跨五个台阶的飞下来,三步冲到小六身边:“走吧。”
身着皮子的项信槿,把帽子带上,双手搀在袖筒里,像个老大爷般率先朝前走。
项信柏蹦跳着跟在他身边,这里踩一脚,那里跺一下,欢脱的很。
夜开看着一个沉稳一个活泼的,无奈轻摇头。
小柏跟他出去时也这样子,他无时无刻都开心快乐着。
这样也好,家里有沉稳的,不需要小柏也那么沉稳,他开心就好。
提着雪桶的项瓷,看着两人消失在雪中,有点好奇:“六哥找三哥?”
平常六哥都是独来独往,就算是要带人,也会带大哥或二哥,带三哥却是很少。
因为三哥经常和开开一起,他俩是好搭档,有什么事都是他们行动。
夜开猜想:“可能只有小柏能解决这事吧?”
“可能吧。”项瓷没往太多地方想。
晚饭前,小柏和小六回来了。
小六依然和刚出去时沉稳的很,自他脸上的情绪,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小柏却不一样,他整个人都冷着脸,阴沉的很。
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夜开多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开口问。
饭后,二丫和谷氏得了消息,带着家里的孩子去地窖念书。
二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觉得和六丫有关。
她深深的看了眼六丫,在心中说要誓死守护项家。
谷氏知晓家里人在避着六丫,她做掩护,还是挺开心的,抱着小宝跟在二丫身后去了地窖。
地窖里有夜明珠照亮,还有炭火,一点也不冷。
暖房里,全家人都在场,项信槿把他查到的事说给大家知道:“白大姑娘说大哥抱了她,要嫁到咱们家里来,不然她就去死。”
项家人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朝项信松望过去。
项老爷子咬着空烟斗,紧蹙眉头,面容黑沉。
崔氏羞恼的很:“抱了她定是为了救她,是不是啊,大松,你快说句话啊,你媳妇还怀着孕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信松也是一脸懵:“我不知道啊。”
他满脸焦急的看向石氏:“媳妇,我没有,真的,我没碰她,更不会娶她,你别生气。”
石氏背靠着被子坐着,面容也恼的很:“我不生气有人惦记你,我生气有人想搅和咱们家。”
“小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抱了她是怎么回事?”
当事人项信松更想知道真相:“对对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没抱过她。”
项信槿朝项信柏望去,早已等待不住的小柏差点要爆起来:“大哥没抱她,只是扶了她一把。”
“大哥,你还记得前两天,大家背雪出村,有个人脚滑差点要摔倒,你扶了一把的事吗?”
项信松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记得,那孩子走在我面前,背着一个大雪筐,我见他要摔跤,怕他被大雪筐给砸了,就伸手扶了那孩子一把。”
“哼。”项信柏重重冷哼,“什么孩子,那人就是白梨花,白老大的大女儿。她告许白老大,你摸了她这里,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项信柏拍拍自己胸口位置,气愤填膺:“她对白老大说,不需要你休妻,只需要让她当平妻就好。”
“不然,她就告诉村民们,咱大哥非礼她毁她清白。”
项信松不擅长说话,像这种辩驳的话,他更不会。
听了小柏说的这些,气的面容涨的通红:“我,我没有,我没摸,我扶的是手臂,我怎么会碰个孩子。”
背着大雪筐,小小身子的白梨花,在项信松眼里就是个孩子。
毕竟姑娘的身高和小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他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去摸一个孩子。
“我知道啊。”项信柏走到项信松面前,“她走你前面,脚滑要摔跤,你定是这样扶,确实是只能扶到手臂,不可能摸到这里。”
项信柏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说到这个都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白梨花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来的。
气的面容通红的项信松,见自家弟弟相信自己,感激辩驳:“对对对,我没碰她。”
“现在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现在这件事,传的整个村都知道了。”项信柏气恼,“而且那天走在你身后的人,也都看到你扶了她一把。”
“雪大,又离得远,再加上动作,大家也没看清,到底你是扶还是摸。”
“所以到最后,村里就传成了你和白梨花早已有首尾。”
“你们两情相愿的事,村民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