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双手给他竖大拇指:“对极了,不是我写的。”
“此时若是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夜风接住飘落下来的雪,脉脉含情,“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项瓷惊愕的瞪大双眸。
谁说开开很闷,他这明明就是闷骚。
嘴里说的更是你从未想过的,和他这个人反差萌的很。
大意,大意了啊。
夜开看着项瓷呆愣的模样,暖心一笑:“想问什么?”
是不是觉得我又俊俏又有学问还很暖心?
项瓷笑笑:“你很帅,我很高兴。”
夜开笑的百花羞涩。
他的容貌在项家村本就是顶尖的,这样一笑,有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感。
他明明是大山里的少年,身上的气质却和这大山格格不入,却又那么的和谐。
项瓷曾经想过,开开是不是京城里某个达官贵人遗失的儿子?
可娘亲对夜开家的三代事情都知晓,想来也就不存在京城某个达官贵人遗失的儿子这说法。
项瓷在前面走,蹦蹦跳跳,一会玩雪,一会玩冰,一会还要和那些孩子们来个打雪仗。
巡逻的夜开,真是左眼巡逻,右眼盯梢小七,笑容没下来过,让那些村民们看的惊奇不已。
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更是看的娇羞的恨不得过来送手帕做定情信物。
奈何没人敢跟小七抢未婚夫,只能默默伤心流泪。
项瓷回到家后,夜开又去巡逻。
午饭后,谷氏抱着小宝,带着大宝和几个丫去地窖读书写字。
项家其他人到暖房里开会。
项瓷把她在项礼影那里听到的事说给家人们听,最后说道:“我当时听着就有个想法,这个白梨花会不会是白玉的盯梢人,才会听六丫的话?”
“如果白梨花听六丫的话,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六丫就是白玉本妖?”
夜开无条件支持项瓷:“我觉得小七说的有道理,不然,一个十五岁的大姑娘,为什么会听一个四岁小丫头的话。”
项信柏更是站在他们这边,连连点头:“对对对。”
项家人都看向项信槿,后者想了想:“有这种可能。”
项信柏又不懂了:“小太子的起居注集里写白玉很强大,能颠覆天下,妖兽横行,白家灭族。”
“如果六丫是白玉,她怎么在咱们家什么事都没做。”
项信槿声音幽冷:“在你眼里,家人全死在你面前才算是事做了吗?”
项信柏正是这样想的,家人没死那就是没做事。
至于陌生人的死亡,关他屁事,又不是他干的。
现在小六这样一问,顿时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着很大错误,到了嘴边的话马上变成:“当然不是。”
项信柏心虚的眼珠子乱转:“我就是想着,如果六丫真是白玉,她为什么还这么安静的待在咱们身边,而不是害咱们?”
如果是他潜在仇人身边,杀不了最厉害的那一个,也要把仇人身边的家人,一个个弄死。
这才是正常人的报仇手法,而不是一丝血腥都没有。
“她一直都在做。”项小六道,“天灾也许和她没关系,但小七这几天的伤绝对和她有关系。”
见大家的目光都朝自己望来,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有这种感觉。”
“你的意思是她能力不够?”项信柏抓到了重点,眼睛亮了,“她能力不足,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击杀她?”
免得弄出再不好的事来。
项信槿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二丫,对方一脸淡然,好似现在说的不是她的妹妹六丫,而是一个外人。
一直沉默的项老爷子突然出声:“击杀她的事还得放一放,不是我心软,也不是我觉得她是小孩子就不该杀。”
项老爷子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免得家人们觉得他老好人过头。
他接着说道:“她的能力够不够咱们都不知道,如果她能力够,却是在等某种机会呢?”
项老爷子看向小七:“比如小七的梦?小七的甘露水?还有小七的信仰之力?”
项瓷听到这,脑袋一疼,心猛的一颤,心脏口涌起一股寒冷,输入她的四肢。
这股寒冷来的没有防备,冻的项瓷轻喊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冷汗直冒。
“小七!”
“小七!”
家人们惊呼出声,齐齐朝她扑过去。
这事来的太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会来这么一幕。
就连坐的离她最近的夜开,都没能及时伸手抓住她,任由她倒在地上。
夜开冲过去把她抱起来,在家人们喊着放炕上的声音中,把项瓷放到炕上。
项瓷蜷缩着身体,捂着胸口,拧紧双眉,疼的嘴唇都在发白:“疼。”
夜开担忧的手都不知往她哪里放:“哪里疼?哪里疼?”
“心脏疼。”项瓷抬抬手指着胸口,声音在颤抖,“这里疼,好似有只手正抓着我的心脏往下拽,上面还吊了一块大石头,说话呼吸都疼。”
夜开还想问什么,被崔氏给扯开,她挤了过来,面露担忧:“小七,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