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甩着尾巴游过来:你干点人事吧,每次都让我吃它们的粑粑。
项瓷忍俊不禁:“你就是吃这个的,放心吧,我们不会吃你。”
大鱼嘴一张一合:但你吃其它鱼,其它鱼吃了兔粑粑,你再吃它们你不恶心吗?
项瓷拿起旁边的树枝,拍了一下大鱼面前的水:“好好说话。”
被溅了水的大鱼,轻叹道:你不能这样欺负我,我说的是实话。
项瓷把装水的小罐子放进旁边的桶里清洗:“你小没良心的,不过是刚才的小罐子里有一粒兔粑粑,你就这么怨声载道。”
“我又不是把兔粑粑全部倒进你的鱼池里,你能想到的事我就想不到。”
“哼,你惹着我了,晚上吃炖鱼。”
大红甩甩尾巴,在鱼池里游了圈再游到项瓷面前:这鱼池太挤了,吃掉一两条也可以。
项瓷拿树枝指着它的鱼脑袋,一脸指责:“你可没心啊,那可是你的家人朋友,也许还是你儿子孙子,我要吃它们,你都不拦着?”
大鱼吐了一口泡泡:我的命都在你手里捏着,我还能阻止得了你?
这话让项瓷舒心的笑了:“那倒是,你就好好的活着吧。”
大鱼甩着绑了红带子的尾巴,朝大红甩水:你看什么看?
大红这爆脾气,当即爆起来,张开翅膀飞起来,抓住大鱼飞走:我还治不了你了,你个傻大鱼。
大鱼吓的瞳孔失色:啊,救命啊。
项瓷抚额,这傻大鱼挑战我就算了,居然还挑战大红。
不知道大红的脾气最暴躁,居然还想转移欺负。
活该。
大红带着大鱼飞了一圈,最后再把它扔回鱼池里。
大鱼吓的都快不会呼吸,直往水池的最角落里游,去当它最没用的鱼祖宗。
把灵泉水都换了一遍之后,项瓷这才回到暖房,把她在地窖里打了六丫的事和大家说了。
家人们真是又高兴又无奈。
高兴小七能打六丫不委屈自己,无奈他们不能动手,免得伤了自己。
项瓷的肩伤养了三天,第四天冰霜来临的前一刻,她看到了一幅画面。
画面中,一群人顶着风雪在行走,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各种不一样的武器。
他们个个面容愁苦,又一副坚定的模样。
项瓷蹙眉,视线跟着那群人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冰霜来了,全家人都在暖房里。
项瓷把她刚才看到的画面说给家人们听:“平安河对面的那些村子里的人,会在冰霜过后,穿过冰面往咱们这里来。”
项老爷子微怔,眉头紧皱成川字:“平安河对面的百姓。他们要来抢咱们村的粮食?”
除了这个理由,想不通在这么冰冷的天气里,他们为什么要来项家村。
从项家村到平安镇,需要走三个时辰的路。
因为又是爬山又是绕路渡河,所以花费时间才会那么长。
如果直接从河面上走过,不用绕路渡河,一个时辰多就能从河对面。
项瓷摇头:“没看到他们攻打咱们项家村,只看到他们从河对面,走到咱们项家村。”
项老爷子沉声道:“不管是不是,等冰霜结束了,把村里以及联盟村的后生崽们全部聚集起来,都往小山坡那里去。”
小山坡那里做为分岭线,清理出来的雪全部都扔到那里。
若是河对面的百姓们,真是来抢他们村的粮食,就得把他们拦截在小山坡那里。
项仁州他们应声是,心中也担心那些人是来抢粮食的。
同时心中也很佩服那群人。
经历了这么多灾,那群人在没有小七灵泉水的加持下,还能活着,真的很强大。
项信柏突然冲到六丫面前,掐着她的脖子厉喝:“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六丫脸上还有项瓷打过后留下来的淤青。
她这具身体是人类,所以淤青得和人类一样,慢慢去除,而不能用术法去除。
项家人见着六丫脸上的这此淤青,对她也不再那么害怕。
因为六丫现在就是人类,她的法术对他们没有危害。
难过的是六丫和小七共享了,不然分分秒秒弄死她。
六丫仰着脖子,笑望项信柏:“光动嘴有什么意思,动手啊。”
项信柏手上力气加大,就听到项瓷的抽气声,吓的他立即撤手,指着六丫咬切齿道:“你……”
六丫刷的拿起笸箩里的剪刀,塞到项信柏手上,笑的很可爱的往剪刀上撞。
这一动作吓的项信柏连连后退,才没有让六丫成功撞到剪刀上来,面色铁青:“你个疯子。”
如果他可以动手又不会伤到小七,他真的会把六丫给刺死。
六丫咯咯的笑了:“原来是废物啊,那就别放狠话。真动手我才得瞧起呢,光说不作屁都没用。”
项信柏气的面红耳赤,好想把手里的剪刀刺进她的脖子里,让她笑笑笑。
夜开拉住暴怒的项信柏:“别中了她的计,她就等着咱们自己伤害小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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