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士走得很近,周贵珰怀疑他有谋逆之心。这样莫须有的罪名,他们怎么能安插在姚侍御头上。”
闻言裴皎然没说话。猜到贾公闾要对户部的同时,她也把御史台考虑进来了。
比部元气大伤,而他的人趁机渗透进去不少。在审核勾征方面多少能随心而为。只剩下一个御史台尚有几分余力,所以他们屠刀会落到御史台也是早晚的事。
“所以呢?台主让你来的么?这件事他也没有好办法吧。御史台唯一能寄期望的就是姚侍御拒不承认,这样崔台主就不会受牵连。御史台监察的权力,也不会被侵吞。”
裴皎然口吻颇为疏漠,仿佛已经洞彻到一切。
“可是姚侍御他已经是个老人家,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处?”
“是没有好处,只是一个理由罢了。元彦冲假如牺牲一个人,能换来喘息的机会。你愿不愿意牺牲这个人?”裴皎然抱臂而立,懒洋洋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