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蓄婢伺候。
“竖子无礼。凭你怎敢论禅师的佛心。”人群中有人怒道。
“我为何不敢?”裴皎然扬首立于煌煌灯火之下,神色傲然。
佛也好,道也罢。本就是依附于政治权力而生的产物,而观南北两朝因佛寺昌盛,民生凋敝,政令难行之事更是数不胜数。前梁武帝萧衍笃信佛道,最后更是三入佛寺,迫得朝臣次次以数亿钱赎回。
纵观南北朝诸帝,惟有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里,居然前后三舍身为寺家奴,最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可见事佛求福至,乃更得祸。
“滚出去。”人群中有人吼道。
听着人群中的叫嚣声,裴皎然挑眉。拉起李休璟往外走。
眼瞅着二人即将走出去,裴皎然忽道。
“难得今日风清月朗。玄胤何不如同我一道登上大雁塔,以观今夜长安佳景?”
“好。”
二人足下一点,双双奔向大雁塔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