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无视两旁枢密使恨不得掐死她的目光,继续道:“这样大家的日子都能好过些。”
“荒谬。诸道还有京城诸司的进奉,本就是献给天子的礼物。而左藏之资,则源自于两税。”汪枢密使斥道。
偏首迎上汪姓枢密使的目光,裴皎然冷声道:“是,左藏之资倚仗两税不假。但是一方盈,则有一方损。下官查阅这些年的账册,发现只要进奉入内库的钱超过一定量,左藏之资便会不减少。臣倒是想问问,去年为何会有度支官员高价从内侍手中购买锦缎?”
见诸臣不语,裴皎然偏首看向一旁的工部尚书。
“还有四年前工部替陛下修缮大角观,从户部支了六百万钱。这笔钱的回残未见。裴某想问问卢尚书,这笔钱用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