锜作为宗室又掌着江淮一脉的赋税,才是更大的威胁。
“就怕桓锜那边按捺不住。”李休璟目光落在裴皎然身上。
“若他按捺不住,你就得动了。”裴皎然饮了口茶,语调寡淡,“可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想桓锜不动都难。”
虽然她没见过桓锜,但是清楚江淮对朝廷意味着什么。要换做是他,朝廷招她入朝。她也不愿意来。出任外藩,掌一道军政大权。无异于土皇帝。
“看样子今年别想好生过年了。”李休璟笑道。
他声音甫一落下,门口忽然有敲门声传入耳中。
“大过年的,大清早就来寻我。多半不是什么好事。”裴皎然哂笑一声,遂起身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