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带着染干出了市署。
待二人离开没一会,裴皎然亦起身离了市署。往相反方向走,进了位于市署不远处的胡人酒肆中。
“见过郎主。”裴皎然站在立屏外作揖。
“进来吧。”
屋内有两个人。一人是太子,一人则是东宫的护卫长孙翼归。
临窗而坐的太子转过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又看了眼身旁的长孙翼归,“翼归,你也一块坐吧。”
“多谢郎主。”
二人一块坐下。
太子打量着裴皎然,“都安排好了?”
“康令已经带着人去寺里。”裴皎然兀自饮了口茶,微喟一声,“果然还是我们的茶好喝一些。”
“孤刚得了霍山黄芽,明日遣人送到里府上去。”太子眉眼温和,“也算是孤给你这位太子少师的见面礼吧。”
“郎主不如等此事成了,再来感谢臣。免得惹人非议。”
太子一笑,“怎么你害怕不能成事?”
“天有不测风云。没看到结果,便不能放松警惕。郎主应该在寺里安排好了人手吧?”裴皎然语调平和。
“不然孤来做什么。裴卿等着看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