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分,她是又气又急。
算是尝了一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儿!
一听到竟然要把这两桶粪水从她家工分扣,张翠莲就顾不得满头满脸的屎尿,和嘴里胃里涌出来的恶心感。
顺手从地上薅了一把草,在脸上手上胡乱摸了一把,又狠狠呸呸了两口。
站起来就把那埋了吧汰,沾了屎尿跟口水的草,往杨老太太跟谭老婆子的方向甩去。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两个就是只会睁眼说瞎话的老货,我明明就是坐在地埂边上歇脚,啥时候往路中间坐了?”
“还扣我家公分,我看就应该扣你两家的,还有赔钱!”
顺势又要往地上坐:“哎呦,刚才算是磕坏我老婆子脑袋了,我晕的厉害还头疼哦!衣服也要不成了,这可是我最贵的衣服了啊!哎呦,我命苦啊!老了老了,还要被人欺负死了啊!”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两个老太太,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哪有一点即将被讹的生气恼怒,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奋。
偏巧这时候,张翠莲的儿媳妇不知道从哪听说这里有热闹可以看,着急忙慌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