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待会儿你躲远点,今天哥非得揍死薛亮那个不是人的玩意儿!”
自家妹子日子过得不顺心他看在眼里,没出嫁前多么开朗的小姑娘,结了婚整日皱着眉。
但是小妹心里明显就是还有薛亮,他们能怎么办,只能不断地往薛家送东西,只想着自家妹子的日子能好过一点。
甚至一家火爆脾气的人,每次送东西都还要忍受着他家那老不死的婆婆一顿阴阳怪气。
现在告诉他们是这个结果,让他们怎么接受的了!
谭小梅没说话,只是把脑袋靠在了自家大哥背上。
谭老爹察觉到妹妹的动作,更生气了,但还是放慢了速度,把车骑得更稳当一点。
但是今天这口气到底是没法出,因为到了薛亮家,才发现大门紧闭,说是薛亮回老家了。
说是今天回来。
两人就等着,但是到了半下午也没见人回来,虽然不甘心,他还是领着妹妹回家了。
听闻全部的谭老太太气坏了:“好他个薛家,好他个薛亮,好得很!”
“你说说你个死妮子,你是一点心眼子都不长!”
气完之后,又是心疼自家闺女这么些年吃的那些苦药汤子,受的那些苦。
谭小梅低着个头,由着自家阿娘数落,口袋里的报告单子,几乎要被她抓破。
谭小娇对于这个结果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切实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的时候,还是莫名有些难受。
难受这个年代固化的思想,一味把不能生育的责任怪到女人身上,造成了多少悲剧?
最后谭老太太把谭小姑领回了家,又是在老宅把这事儿说了一通,一家人又是气的要去找薛亮。
最后被谭老太太拦住,毕竟谁也不知道薛亮那龟孙儿回去了没有。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此时在老家的薛亮,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奋力耕耘着。
动作间尽是熟练,显然这事儿不是第一次了。
再一瞧那哼哼唧唧的女人,不是薛老太老是挂在嘴边的娘家侄女又是谁?
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一墙之隔的老太太乐的不行。
“老头子听听,哎呦,这谭小梅那个浪蹄子不中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休了她都是轻的!”
“听听,咱儿子多卖力,可见多稀罕丽丽,咱就情等着抱孙子吧!”
薛老爷子坐在炕边,依旧吧嗒着旱烟,闻言瞟了那姿势怪异,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动静”的老婆子一眼。
眼中的嫌弃压根就一点不做掩饰。
“行了,赶紧睡觉,听儿子墙角,你也不嫌寒碜!”
薛老太这才不情不愿地脱鞋上炕:“老头子,虽然现在天暖了,但是夜里还凉的很,你给我搭着点棉被吧!不要太多,我搭着点肚子就行!”
“你不是有被子,惦记着我的干啥?”
黑暗中传来的是薛老爷子不耐烦的声音。
“那,那都是好几年的陈棉花了,都不暖和了!”
见老头子不说话,黑暗中薛老太面色一喜。
自己伸手拉了老头子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肚子上。
轻飘飘软乎乎的触感,跟自己那早已结块发硬的被子一点不一样,还没等她感觉一会儿。
薛老头自顾自拽了拽被子,把整个新棉被裹在了自己身上。
“老头子我.........”盖不到了!
“行了,一冬天都过去了,这点凉气儿冻不死人!”
她想说那时候烧着炕呢,但是见老头子态度坚决,薛老太也不敢再说什么。
原本苦涩的心,在听到隔壁那无法言说的动静时,却是马上又被马上就能抱孙子的喜悦冲得丁点不剩。
介于自家妹子的遭遇,谭老爹今晚在小闺女儿屋外头待的时间更久了。
谭老三出来上厕所:“阿爹?你不睡觉坐这儿干啥?”
“你小声点儿,吵着你妹妹睡觉,老子揍死你!”
等确认自己这个倒霉儿子不会发出打扰闺女睡觉的声音。
他才问:“你起来干啥?”
“我上解手啊!”
“嗯!赶紧去,解好了睡觉去!”谭老爹也就是随口一问,回答那也是相当之敷衍。
“你还没说你呆在妹妹门口干啥呢?”谭老三睡到一半起来,脑袋还有些不清楚,因此那是相当之执着。
“老子守一会儿你妹妹,万一她害怕了,能哄哄!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睡起来跟个猪一样,不是天塌都醒不了!”
“你说妹妹就说妹妹,埋汰我干啥!”谭老三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解手去了。
而另一边,睡不着的还有白珍珠。
原因是,在忐忑地等了几天没动静之后,白珍珠逐渐也就放下了心,以为那两个人八成是不会找自己了。
她也有意识地躲着两人走,特别是两人的屋子,但是就在今天下午她上山割猪草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她被人捂着嘴拖到了一处空地,她拼命挣扎,但是没有用。
这次是谁?白珍珠真是要崩溃了,不明白为什么老天会这样对待自己,三番两次让自己经历这种事情。
直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