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蔡松弛打着哈欠说道。
吴志虎沉吟片刻说:“蔡老大,快速交易通道还没到呢,要排也是昨晚上排隔夜单啊。”
蔡松弛淡淡道:“等有了临盘目标股,就把排队买南车的单子撤了再买呗,又不耽误事。”
“好。”
吴志虎心里认为今天大概还是买不到筹码的,蔡老大这个操作颇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意思。
蔡松弛把自己账上的钱全部银证转进证券账户,到了9:15便把450万资金和奖学金账户同步买入。
机房里的同学们想跟着操作都没办法,因为他们几乎都是满仓蓝石重装还没卖。
“卧槽,北车的竞价涨停板炸开了!南车也放量了啊!”
“竞价成交了6亿多啊!”
“按这个量,开盘会排到我们了,不撤单吗蔡老大?”
“不撤,蓝石重装的仓位按计划止盈,出来的钱也拿去堵南车。”
“……”
“……你们那什么眼神?刘主任研究了一晚上高铁,是她说坚决买入的。”蔡松弛笑道。
交易员们心里虽有疑问,但既然蔡老大这么说的话,那只能执行了。
蔡松弛的个人账户和奖学金账户所委托的买单已经全部买入成交。
涨停板虽然没有炸开,但是激烈的巨量资金博弈也是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一出现万手大单出货,就会有一排排大单子堵回去。
而止盈完蓝石重装再去堵南车已经来不及了。
吴志虎以为的脱裤子放屁操作,现在感觉是穿裤子窜稀……
蔡松弛这时才说:“接下来的目标只有一个,在南车上重仓高抛低吸,静待第二波。二波起时,把融资仓全部打满!”
众人都是一愣,都把目光投向了风控主管成汗。
成汗被盯得有些汗流浃背,“盯着我干啥?是刘主任的指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