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说实话这种近乎从外地人手里明着抢劫的行为他是不耻的,他和他的家族在城里有自己的产业,有自己的香料地,每年光靠收租卖香料都够他们家族过上富足的生活。
他更倾向于用自己的产业光明正大的盘剥这些外地人,让他们给自己交租,给自己种植香料,然后再像感激恩人一般,双手接过从他手里漏出的几枚作为工钱的铜币,或是用殷切祈求的目光望着自己,期望自己一高兴能够减免些许房租水费。
在他眼里,这种让别人心怀感激的,无话可说的为自己贡献利润,才是一种高明的能力和手段,所以在对待其他几个家族族长的态度上他是傲慢的,自认为高他们一等的,不仅仅光靠自己家族的实力和威势,更多的是这种发自内心的心理优越感,他甚至感觉自己威望财富都兼备,自己就是这锡安城里的无冕之王。
别看法哈德拍他马屁最欢,却是他在心里最是看不起的一个族长,在他眼里靠敲诈勒索起家的法哈德,虽然敬他怕他,却是个十足的无耻之徒,是这锡安城中的害虫和毒瘤,殊不知正是他眼里最看不起的法哈德,对他了解最深,一条针对他的毒计,正酝酿着将他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