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林打来语音，路瑶犹豫了一下接起来了：“喂”
“我了解了一下现在市场在做的几家，联系了一家外地的公司，他们做的模式是等着有人来找，主要还是转介绍，然后我跟他们谈了下合作，在蓝海的我可以给他们做，他们做得也不是很大，主要也是那几个大医院的业务，刚加上那个负责人的微信，他们要帮一个病人约下你们医院风湿科岳主任的号，说是很难约，你明天给他约一个，我跟人家谈也要让他们看看我能办多少事，也不能说吹牛逼吧，反正就是让他们知道咱有用，以后能把病人转过来。。。”
说话的同时，航林给路瑶微信里发来一个人的身份证和要预约的专家的信息。
航林还在说着，路瑶心生不满，她从来不想要做业务要走捷径，这种是扰乱市场规则，人为掺杂因素太多，也不可能做大，她明确说了不支持他这样做。
但航林依然我行我素，现在路瑶可以拒绝帮他，路瑶告诉他：“如果自己的亲戚朋友看病，加个号没问题，但我不能用我工作便利去帮你赚钱，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会有后面的无数次，我不会冒这个险的，医院也明确规定不允许这样的行为，你不能为了自己就把我陷于这种境地。”
航林觉得这不是大事：“哎呀，加个号又不是什么大事，都说好了，他说给我点钱，我说不用，先给他办了看看。”
“我觉得不行，你再想想吧。”
挂断电话后，航林发了两句话：“我这两天睡车里。”、“看看做什么再说”。
“以后呢？”路瑶问他。
“以后再说。”航林并不可能一下子想好以后。
“我觉得你不要走跟别人合作这条路，不现实。”路瑶还是想帮他出主意，至于听不听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合作。”
“按市场规矩运行。”
“我只是了解。”
“我这里也不可能给这种人走后门的。”
“知道。”
“他们那些都是忽悠你，没有那么好做的。”
“我又不傻。”
“我们现在严查黄牛倒号，这种行为会被说。”
“知道。”
“岳的与不好挂，每个号都会查是谁挂出去的，给了谁。”
“你看看吧，没办法就没办法了。”
“再说，你给他办了他也不会给你客源，这种客源也不稳定，我不建议你跟他说这样的。”路瑶再次劝航林要认清自己的路。
“那就不搭理他了。”这么多年来，航林第一次听劝。
“我的建议还是你去联系自己稳定的客户群体，这样的合作太被动你会一直被他牵着走。”路瑶习惯解释自己的观点。
“我把他删了，知道了，帮我做个名片。”航林这样尊重路瑶的意见还是第一次。
“你给他办了，结果呢，他有客源会给你吗，给你了以后也未必是长久的，自己从头维护下来的才是。”路瑶又补充了一句。
“知道了，我自己去找客户，银行啥的都有，我知道，做个名片给我。”航林提到银行，他确实认识很多银行的朋友，他一直想做高端群体，但那些人会不会给你，前期你需要投入多少，这些话路瑶没跟航林说，他总要自己去尝试。
“还是从高校退休教师做起吧，他们有实际需求，最直接最现实的。”
“我知道，我明天就去。”航林似乎是认真了一次。
“银行那些目前来看也不太容易实现，不要想得太远就眼前，银行的人只有看到做得好了才会放心把他们的VIP给你，不然，你什么没有他们给你了，人家体验再不好，以后谁还会给你。”路瑶的考虑是站在航林的角度的。
“知道了。”
“想着怎么获得这些老教师的信任，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现在这个群体少有人关注。”
“知道了。”航林没有反驳时，就是默认这三个字，相当于认可路瑶。
“市场一片混乱，我觉得你要是沉下心来一定能做成事，但你总是想得太过宏大。”路瑶对航林的能力是认可的，但他不适合当领导，他适合有个有能力有远见的领导引领，可这种事情又很难凑巧碰全了。
“我知道没做得好的，知道了。”
“先迈出第一步，前期是要投入一些时间成本的。”
“知道了。”
“这周四我出差，你回来看孩子吧。省得他问你。”路瑶转移了话题 。
“知道了，名片做出来，我晚上去印出来。”航林还是那样要求路瑶。
“你微信二维码发我一下吧。”不一会儿，路瑶给航林做了一张漂亮的宣传单页，上面写着“夕阳无限好”，下面一行小一号的字“医路有我，伴您同行”，有一个搀扶老人的背影图，还有收费明细，和航林的手机还有二维码。
她把单页发给航林，告诉他：“名片太小了，不适合老年人，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没事。”
路瑶刚下楼，发现单页上打错了一个字，把“元”打成了“无”，她用五笔打字，又着急，因为之前约好了表叔表婶明天要来医院看病，他们从家里带的东西，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