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田和张文勇回身都掏出猎枪,打野猪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连晓敏那样,直接上肉搏的。离着五十米距离,正好用猎枪射击。
这二人都是好枪法,两声枪响,都打中了前面的大野猪,这皮糙肉厚的大家伙,闷吼一声,震得树林里惊起的飞鸟四散而去。
只见它蹄子猛蹬,支着獠牙在,伤痛的刺激下,发狂的冲过来了。而它旁边的体型稍小的母野猪,被突发的刺激,惊得原地打了两个转儿,随后,也朝着公野猪奔跑的方向跟上来。
握枪的二人已经在换子弹了,刹那间,公野猪就已经往前猛蹿出二十来米。
王新田刚换好子弹,抬头看去,一慌神儿,开出的第二枪打偏了,本来想打那大公野猪的脑袋,但是却擦着头顶而过。王新田一咬牙,真来气,偏了一点儿!再换子弹。
就这样,枪声接连响起,不断地刺激着两只大野猪怒吼狂奔,一时间,带起漫天的尘土,这一小片空地刹那就飞沙走石,呛得人都快喘不过气。
透过飞扬的尘土,隐隐能看到最后面那几只小野猪,正绕着几棵大树剐蹭着,转来转去,正在蒙圈呢,还不知道独自逃走。
张文勇开出他的第二枪,只听枪声响起,这颗子弹击中公野猪带着獠牙的大嘴中,它终于应声倒地了,“轰~”的一下,带起更大的尘土。
这一下子整得地动山摇滴,真是个大体格子。
公野猪还没彻底断气,正在地上垂死挣扎,却怎么也起不来了。而紧随其后的母野猪,却继续横冲直撞,不管不顾。
王新田和张文勇持续的换子弹,射击,手上这样快速地来回切换动作,眼瞅着,母野猪也受了枪伤,低吼不断。
可是这家伙皮糙肉厚的,格外生猛,终于再两三下就眼瞅快要冲到了众人跟前。
张文勇怕母野猪把他们的拖车冲撞坏了,于是赶紧放下猎枪,抽出腰间新得的那把长匕首,把它连忙引往旁边的几棵大树那里。
其他人趁此机会,也纷纷行动。其实刚才两人连续开枪的动作,都是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大家根本来不及做更多反应,也没空档去互相打招呼分工啥的,此时都是靠一股默契而为。
虎子和豆包在这段时间里,也是刚转身从车上翻出柴刀、弓弩,握在手中,静观其后的发展而动。
连晓敏留意观察着张文勇那边的情形,只见他绕着大树与野猪缠斗着,还算应付自如,王新田也紧忙跟过去帮他了。
上回打野猪,他俩没赶上,后来这顿懊恼啊,行了,这回的机会可正好让他们都支吧支吧,过一过瘾。
于是,她就跟着豆包、虎子一起去打小野猪了。经过那只吨位惊人的公野猪时,连晓敏冲它的脖颈插上一匕首,结果了这个大家伙的性命。
嚯,这只公野猪真是个大块头,比上次那几只公野猪可大了不老少,它此刻终于一动不动了,也免去了痛苦挣扎。
刚才它受了两枪,还带着伤凶猛刚劲冲过来的架势,够震慑人的,瞅这么大的土给带起来的,贼呛人。
连晓敏嘴里都是尘土了,朝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又赶紧跟上豆包和虎子。
他们在前面都伸上手了,好家伙,在那边战场,两个人也都支棱起来了,离远了拿弓弩打箭矢,离近了抡柴刀近身砍……连晓敏瞅着他俩对着四只小野猪都杀疯了,嘿嘿直乐,嗯这适合他们,实力旗鼓相当。
不一会儿,小野猪都被收拾了。
另一边,张文勇用锋利的长匕首给母野猪的前腿上先刺了一刀,鲜血立刻淌了下来,野猪嗷闹儿的叫唤,冲着他撞去,他闪身借大树躲避着,这一下撞击,只刮蹭到树上。
王新田端着猎枪冲过来,为了避开张文勇多一点,就朝野猪臀部射击。
野猪的身体开始摇晃了,张文勇借此机会,趁它病要它命!眼疾手快,把手中匕首猛力插进野猪墩粗的脖颈,顷刻间,一大股鲜血溅出,这只一百五十来斤的母野猪终于倒地,慢慢不动了。
张文勇松了一口气,再一使力,拔出他心爱的匕首,都没顾着去细瞧地上死去的野猪,先瞅两眼刀没啥损伤吧。看了看,指定是丝毫无损的,才放下心来。
王新田见野猪终给于干趴下了,拎着猎枪站在一旁,正呼哧喘着气歇着,结果被张文勇这两下子举动给整愣了。
“咋的,三勇你那刀是纸糊的啊,还能坏咯?”
张文勇都不抬头瞅他:“金子做的,咋地吧。”
王新田好奇地凑近了一看:“哎?这不是小花木兰宰老虎那把刀么,你给要来啦?行,老锋利了,还贼有纪念意义,你慢慢瞅吧哈,反正咋瞅也不费刀,就费点儿眼睛。”
他乐呵着又冲另外三个人忙活的那边看去,豆包和虎子正在把小野猪往地排车方向搬,连晓敏正走到公野猪那儿,一抬脸看见他,说:“新田哥,来给我搭把手,我把这大家伙背过去。”
王新田连忙小跑两步,来到她面前,忽然又一眼瞅见她手中还有一把长短一样的匕首,一呲牙又乐了:“发刀了啊?啥前儿挨个发的,人手一把是咋的,我不知道啊,没喊我领哎?”
连晓敏白了一眼:“你可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