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色烈王朝一个大臣理直气壮地说道:“巴沙国的土地在万古之前本就是属于我色烈人!
我色烈人乃是天之选民,世间最高贵的种族之一,巴沙人只配给我们做奴隶。
奴隶是没有人权的,他们的生死应该由天之选民的我们来支配。
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有将巴沙人屠光,已经是宅心仁厚。
巴沙人当对我色烈王朝感恩戴德!”
“笑话!你凭什么说土地本就是你们的。
天之选民?你们色烈人可真够无耻的,居然敢自诩高贵。
你说你们是天之选民,你们就是吗?”
“我们色烈人是天之选民,你们也敢质疑?
我族先祖们留下的神经里面有明确记载,我色烈人就是天之选民,生来高贵,你们有谁不服?”
色烈王朝的一位亲王扫视各国之主与大臣,目光与态度相当的强势。
“你们色烈王朝太嚣张了!”
各国之主与大臣们都怒视色烈王与亲王等人。
“色烈王,希望你们的想法不要过于极端。
巴沙人与你们色烈人皆是人族,没有谁高贵,更没有谁低贱。
你们所谓的神经记载的天之选民,本皇承认你们是有神经,但神经不能不能拿来在如此场合下作为依据。
本皇代表日暮皇朝,督促你们尽快停止对巴沙人的迫害与屠杀,对多年来你们色烈王朝屠杀巴沙无辜百姓的罪行进行忏悔,归还不法侵占的土地,对巴沙进行资源赔偿。
你们好好考虑以上几个条件。”
“女皇,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色烈王说话了,他身材魁梧,眼神锐利如鹰,态度无比强硬,“看来今日女皇是要联合各国来压我色烈王朝了?
本王只想说,今日会谈,女皇与各国提出的条件没有一丝合法与合理性。
我色烈人作为天之选民,流淌着高贵的血脉,从来不惧任何威胁,不怕任何敌人!
巴沙万古前就是我们的土地,巴沙人生来便是我们的奴隶,生杀予夺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无上特权!
本王今日在此表态,我色烈王朝对巴沙的屠杀将继续,对土地的收回亦将继续,直到巴沙人亡族灭种,土地归零为止!
在此期间,任何敢阻拦我色烈王朝的人或者国,必将迎来至暗时刻!”
顿时,在场各国之主与大臣们都惊呆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色烈王居然狂妄至此,敢说出这等话来。
这是有多嚣张才敢如此?
当着各国之主的面,当着日暮女皇的面,如此大放厥词!
“狂妄!”
有一国之主沉声怒斥。
“狂妄吗?”
色烈王朝一位亲王冷笑连连,“你们可以试试军事干预巴沙之事,看看你们会不会迎来至暗时刻!
我巴沙将士必横扫一切障碍,不管对方是谁,都将万劫不复!”
暮怜月眼神微冷,道:“色烈王,你可知道,你们这般狂言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日暮女皇,你莫不是当真以为我色烈王朝怕你日暮皇朝?
我色烈王朝早已今非昔比。
如果日暮皇朝非要干预,我色烈将士必令日暮大军有来无回!”
“很好,本皇佩服你的勇气。
既是如此,今日的会谈到此结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你们色烈王朝的态度已经非常明了。”
“那就恕不奉陪了,本王本就不想来参加这个什么会谈。
临走之前,本王再次明确地告诉你们,巴沙人我们必会屠光杀尽!”
说完,色烈王起身而去,色烈王朝的亲王与大臣们皆冷笑着扫视了各国之主一眼后跟着起离去,那姿态看起来嚣张无比。
“岂有此理,色烈王朝竟嚣狂到了如此地步,谁给了他们勇气?”
各国之主都难以理解。
色烈王朝在他们面前嚣张还说得过去,因为各种原因,他们确实不会出兵,所以色烈王朝才敢叫嚣。
可是色烈王朝面对日暮女皇都敢当面叫板,针锋相对,实属令人意想不到,无法理解。
“女皇陛下,色烈王朝一意孤行,眼下该如何是好。”
各国之主皆看向暮怜月。
“巴沙之事必须要解决。
各位稍安勿躁,还请先返回自己的国家,等我日暮皇朝的消息。”
“是,那我们就告辞了。”
各国之主带着人纷纷离去。
“色烈王朝实在太狂妄了!”
日暮皇朝的大臣们皆脸色难看。
他们都震惊了。
“无妨,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暮怜月表情平淡,伸手将悬浮在屋顶的符文记忆石摄取到手里。
“你们拿去大量复制,然后送往长生各地,将会谈内容在各地放映。
我们回皇城。”
暮怜月根本就不在意色烈王朝是否会答应。
她要的就是色烈王朝狂妄。
因为她知道君神对色烈王朝是什么态度。
色烈王朝以为日暮皇朝不敢对他们出兵,因为他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