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堂主催动战旗,宛若血色天幕镇压而下,形成末日般的画面,其覆盖之下,除了被斩神剑护住的皇朝与君无邪,所有的一切都在湮灭。 锵! 君无邪挥剑斩杀,没有什么招式,简单直接。 璀璨的金色剑气,瞬间贯穿所有,将战旗斩裂。 他手中神剑连连挥动,缕缕剑气纵横交织,在妖族强者们惊骇欲绝的眼神中,将那战旗斩成了碎片,血色的布块飘落,破碎的金属旗杆上的符文迅速熄灭,变成了破铜烂铁,落向四方。 几乎就在同时,斩神剑横扫。 绝世杀伐席卷天地,金色剑光瞬间斩杀至犼堂主的脖颈前,令他浑身巨颤,心神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那种剑意渗透到体内,使得他的真气都被压迫到无法运转,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 他想要闪躲,但却无法动弹,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双股战战,小腿肚子都在抽筋,冷汗迅速浸湿了衣衫,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滚落。 不止是他,其身后的数十个妖族强者,全都吓得魂不附体,根本承受不住剑意的可怕威压,身体一软,扑通跪在空中,体若筛糠,跟打摆子似的。 “跪下!” 君无邪一声冷喝,那停在犼堂主脖颈旁边的剑气微微往下一压。 犼堂主承受不住威压,双腿一曲,轰的跪在虚空中,那双膝盖将空间都撞碎了,出现两个拳头大小的虚空黑洞。 整个帝始星星域都寂静无声,所有目睹这一画面的人都感到难以置信! 上界妖族,可谓是做足了准备,身份尊崇的大人物都下界了,还带来了恐怖的兵器,结果依然跪在了那里。 一切皆因为那柄古剑! 除了轩辕氏族以及有限的几人,余者都感到不可思议。 轩辕大帝当年的佩剑,竟是如此的恐怖吗? 那柄平日插在皇朝高塔之巅的古剑,居然有这等盖世威能! “那柄剑……” 婧雅和凌清雨在宗王山前震撼地看着这一幕。 难怪君无邪的有那样的自信,要坑杀妖族圣子螣那一脉的强者,削弱其实力,伤其元气。 “小家伙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真是令人无法看透,他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婧雅美眸恍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去,亲 身经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太颠覆认知了,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般。 “妖族圣堂的堂主?” 君无邪举步来到犼堂主身前,俯视跪着的他,揪着他的头发往上提,迫使其面部往上抬起。 “你们当下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可以随意撒野的吗?” 他嘴角噙着冷笑,用斩神剑的剑面啪啪地抽着其脸颊,在其脸上留下明显的剑印。 神剑每次抽在犼堂主的脸上,犼堂主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痉挛,其眼里充满了恐惧与屈辱,明明身体吓得哆嗦,但却咬着牙,露出恨意。 “听说你是上界妖族圣子螣一脉九圣堂中最强的圣堂堂主,圣祖境界,神话十重巅峰,实力仅次于圣子螣的老子?” “啊!!”犼堂主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发出痛苦与怨毒的嘶吼:“本堂主何等身份地位,你敢如此羞辱本座,你可知道将来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什么后果?”君无邪一脚踹他脸上,直接在其面部留下清晰的鞋底印,鼻子都踏扁了,问道:“是这样的后果吗?” 犼堂主面部鲜血直流,几乎看不出原来的五官模样了,跟块大饼似的。 他心里的暴戾之气几乎要将自己撕裂,多想将眼前的蝼蚁撕碎,但是在那可怕的剑意压迫下,根本无法动弹,一丝真气都无法动用。 他被迫跪在地上,姿态卑微,以无比下贱的姿势面对着君无邪。 “你之前说的姿态卑微,是你现在这副模样吗?” 君无邪句句诛心,气得犼堂主差点憋出内伤来。 “不可能……不可能……” 皇宫高楼之巅,被钉着的圣子螣面色苍白如纸,眼里尽是绝望与惊恐,口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 他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事实! 他寄予的希望,就这样在瞬间破灭了,依然要面对死亡的恐惧,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那可是他们这一脉的堂主,还带了祖器战旗,怎么会这样被打败,还跪在那里,被那可恶的小子极尽羞辱! 这里是修炼文明落后的蛮荒宇宙,他们是高等修炼文明的大势力,怎么会在这里连续翻船,怎会如此? “可恶啊,可恶的混账,你敢算计我妖族一脉!” 洪苒没有恐惧,只有愤恨与杀意,他的菱形蛇眸中寒光爆射,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到了此刻,他怎么能不明白? 那个小子,仗着有可怕的古剑,所以才故意让他叫人来,目的就是要坑杀妖族中他们这一脉的强者。 他们这一脉九大圣堂,最强的就是真犼圣堂,尤其是祖器战旗! 现在不禁堂主与众多长老栽了,就连祖器战旗都被毁坏了 ,这对于他们一脉来说,那是难以预估的损失,元气大伤! 可以说,这次的损失,等同于一个健全的人四肢折断了其一,将来他们这一脉,还怎么与凌家一脉争? “怎么,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君无邪转身看向洪苒,嘴角微微上扬,道:“你反应有些迟钝,是不是太蠢了?” “你……” 洪苒气得差点炸裂。 他不甘心啊,怎么能甘心? 妖族两脉世世代代争斗,结果却因为来了趟下界导致实力大损,将来在争斗中就得处于下风! 想来真是可笑,又是那么的可悲! “你们这些上界的人,自诩高高在上,来到下界,漠视众生,一口一个蛮夷,一口一个蝼蚁。现在,你们这些自视主宰者的人,跪在你们所谓的蝼蚁面前,心里是何感受,要不要分享分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