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赏,这时就有一人给张老爷通风报信说在彭掌柜的客栈见过,而且住了不少日子,于是张老爷就把彭掌柜给抓了起来,但据说他们无论怎么逼问彭掌柜一个字也没说,真是条汉子,就这么关到了现在。”掌柜娓娓道来。 陶心越听心火越盛,心想又是张守仁,此人当真是无恶不作,加上曾经的一桩桩一件件,此次必要做个了断。 “那方便告诉我彭掌柜被关在哪里了吗?”陶心开口问道。 “哦,彭掌柜就一直被关在官府大牢里,我们这是个小县城,官府也不大,大牢里面也没几个犯人,您又不是他的家里人,要是您去探监的话狱卒不一定会让您见啊,但要是您带点银两去也许还有可能。” “多谢了,既然彭掌柜不在,那我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说完陶心便转身离开了客栈。 出了客栈,陶心思绪万千,想不到自己牵连了其他人受难,当下还是先救出彭良最要紧。 等到深夜,陶心来到官府围墙外,白天事先摸清了官府的大致布局,知道了牢房在哪个方向,此时一个纵身翻过围墙,脚尖点地跃上屋顶,如履平地般来到牢房门口。 陶心屏气凝神,向里走去,一步一步下着台阶,走完台阶探头向里面看去,见两个狱卒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桌子上有七歪八倒的酒壶还有些许剩菜,陶心缓步走过去拿起旁边的绳子将两人五花大绑起来,并且把嘴都堵上,在这段时间里两人一有要醒来的迹象,便一记手刀叫他们继续沉睡。 绑好之后,陶心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剩菜往嘴里塞去,虽然只是残羹冷炙,此刻来说也很是很美味,吃干净之后便继续往里走,发现牢房里也没关几个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找到了彭良所在。 陶心抽出刀来,手起刀落将锁劈开来到彭良身边,此时的彭良躺在草堆上,已经是瘦骨嶙峋,满身的血痕,蓬头垢面,头发和胡子长时间没有打理已经好似野人一般。 “彭伯伯,醒醒。”陶心摇了摇彭良道。 彭良猛地打了个冷颤,费力地坐起身来,惊慌说道: “你是谁?” “彭伯伯,是我,我是来救你的。”说着便把佩刀示与彭良看。 彭良一见到佩刀紧绷的身体猛地塌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握住陶心的手激动地说道: “陈少侠,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你,你较之前样子变了不少,我都没有认出来,甚好甚好,唉,你来此地是干什么?” “我是来救你的,彭伯伯。”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快走吧,张老爷与官府沆瀣一气,抓我就是为了引出你,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招惹不起,你放心关于你和陈大侠的事我一个字也没说,他们绝对抓不到你,你快走吧,只是我还有家中妻儿,便拜托少侠帮我带个话说是我彭良对不起他们了,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再去补偿他们。” “彭伯伯,这些话还是你自己去给他们说吧,我此行就是来救你的,放心,我有帮手,不怕那张守仁,没有问题的。” “真的吗?莫非是陈大侠来了?” “这倒不是,是我师傅亲自找来的帮手,绝对没问题的,彭伯伯你放心吧,跟我走吧。” 听到这话彭良便不再推脱,他也想早日脱离这个苦海,便答应了陶心。 陶心背起彭良一路往外走,此时彭良看到了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个狱卒,便开口道: “这是少侠你做的吗,我为何没听到一点动静啊?” “彭伯伯,所以我给您说了没有问题的。” 陶心背着彭良似乎毫不费劲,依然如来时一般跃上房顶落地无声,如履平地出了官府。在彭良的指示下,陶心一路来到了彭良的家,站在门口轻敲三下,虽还是夜里,但是门却是很快地就开了,仿佛屋内人一直在等候一般,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人,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她眼窝深陷,头发已白了大半,脸色蜡黄似乎好久没有休息过一样。 看到来人,这妇人先是一愣,当抬眼看到趴在陶心背上的彭良时,眼泪却已经是决堤而出,边抹眼泪边让出路来使人进入。点起了油灯,屋内陈设简单,不过却也整洁,床上有个小娃娃正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爹爹已经回来了。 陶心将彭良慢慢放到床上,彭良妻子边抹眼泪边给他清理伤口,她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此时却是一言不发。清理好伤口后她来到陶心面前忽地双膝跪地。 陶心一看到此情景赶忙上前搀扶说道: “使不得,伯母,这可使不得,快起来,彭伯伯与我有恩,再说此次也是因为我彭伯伯才被捉去,我自当救他与苦难,赶紧起来吧。” 彭良妻子站起身来说道: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家夫与我提起过你,你是陈大侠的徒弟,你和陈大侠多次救了我们这个家,我们无以为报。” “伯母这是什么话,就算我与你们素不相识,见到此不义行径我也自当出手相助,没有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这时躺在床上的彭良招手示意陶心走过去。 “陈少侠,你救了我,我自当感激,不过我有一事相托,请少侠务必答应。” “彭伯伯但说无妨,我自当竭尽全力。” “等到天亮他们发现我不在了必定会带人来这里抓我就范,到时必定是性命不保,张老爷人多势众,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只求你可以带着我的妻儿逃离这里,护他们周全。” 还未等陶心开口,彭良妻子开口说道: “我自当与夫君一同赴死,少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