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欧德元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迟疑了一下，仿佛在回忆，片刻后他才说道：“平时她都是比较内向的那种女孩，喜欢闷头工作，有时候会去进行家教，不过这是我们画室的服务范围，除了来这里进行学习的，还提供上门教育，只是收费会比在这里贵一点。” “那可以给我们一份，零梦蝶最近去过哪些地方家教的清单吗？” “可以，你等一下，我让秘书打印！” 欧德元回答着，在电脑里发了一条信息，大概有5分钟左右，一个短发女人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随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欧德元把文件递给我们说：“都在里面了！” 我和赵雪晴接过文件分别看了起来，零梦蝶这几个月上门进行家教的家庭有点多，30多个，如果要逐一排查得耗费一段时间，但如若没有什么针对性也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个来了。 不过我们从这些名单中，筛查出了几个零梦蝶最喜欢去的客户家里。 地址大部分都在画室附近，我们先收好名单，接着赵雪晴又跟欧德元说道：“那在画室中，零梦蝶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不？” “有啊，几个女老师呗，不过最近传闻她的男友好像遇到一点情况了，不过我没有打听，这些都是人家女孩子的事情了，我只是稍微听了一下，也没有管，毕竟我工作需要应酬，可没有时间管这些琐事。” “那具体跟我们说说是哪几位吧！” 欧德元说了几个名字，我们暂时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接着对画室中的其他女老师进行调查，不过现在除了他刚才说的濮乐桃之外，其他的女老师都在外面进行家教。 看来之前才能找到她们了。 来到濮乐桃的办公桌前，我们还没说话，濮乐桃却说道：“刚才我听招待员说，零梦蝶出事了？是真的吗？” “当然，我们在欧老板的口中得知你跟她关系不错，是这样的吗？”赵雪晴说。 “不错，我们经常一起工作，有时候忙碌还会互相顶班的。” 赵雪晴继续问：“那你有发现零梦蝶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不？或者跟什么特别的人见面之类？” “就是3天前的晚上，我下班的时候看她忙碌的不行，就叮嘱她不要太累了，之后就走了，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她竟然会遇害的，她的人很斯文，比较内向，但性格很温柔的，估计是遇到什么变态杀人了吧？她难道是被侵犯了啊？” 濮乐桃激动地询问。 我略感疑惑，濮乐桃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濮乐桃你别胡乱猜测，案子我们会仔细调查的，等到破了自然会酌情公布一点，你只要回答我们想知道的问题就行。” “好，我刚才失态了，毕竟从前我跟她关系是的确不错的，都可以算得上是闺蜜了。” 濮乐桃表现得很悲伤和失落，但我感觉有点过了，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至于这样吧…… 这种感觉就仿佛濮乐桃跟零梦蝶之间还有别的关系。 但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好说，正在思考，赵雪晴又问：“那在4月2号凌晨2点到3点，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人可以证明吗？” “我在家里睡觉啊，我有家庭，这个点肯定是在家里休息了，怎么了？”濮乐桃好奇地反问道。 “没，这只是例行调查，基本上其他人我们都会这样确定的。”我很官方地回答了一句后，赵雪晴接了我的话：“那她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应该没有吧，反正我跟她接触的时候，她都很文静的，喜欢看书、画画什么的，滴酒不沾，这样的女人肯定是被人家害的，我不觉得她会有什么仇人。” 我看暂时也不能在濮乐桃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了，只能暂时离开，另外我们临走之前又跟画室的几个工作人员聊了一些情况，看得出，在大家心目中，对零梦蝶的印象都不错，说她是那种贤惠和勤奋的女人。 我们拿着她最近去过家教的地址清单，先回到公安局，在黄馨的比对调查后，她联合三大运营商查到了零梦蝶最近的通信记录，200多个电话，但其中有15个号码是她经常联系的。 从筛查出发现有5个客户另外就是濮乐桃，和两位女老师她联系得最多。 出事之前，零梦蝶还跟一个150开头的号码联系过，通话时间为5分钟。 时间是在凌晨1点，我们从监控中发现零梦蝶是在凌晨1点45分之后才离开画室的。 150的号码我们调查了一下，发现是她的哥哥，零俊雅，我们先联系了此人，让他过来公安局一趟。 零俊雅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妹妹死了，他之前不在广东而是在北京，他是一名业务员，平时都很忙经常出差。 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直接提起那电话的事情，他说：“那天我是跟妹妹问起家里的情况，要知道我是那个时候才抽出时间的，母亲最近有点不适，需要一些资金治疗，我妹当时就说，最近母亲好一点了，我才没有那么担心，然后就没说什么就挂了，毕竟我也要休息了，第二天还得跟一个客户谈的。”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吗？”我问。 “都有几个月了吧，那一次是母亲的情况不好，让我回去的，我就从北京坐飞机回了一趟家，大概有4天左右吧，我就回去了，因为母亲的情况转好，我工作是真忙，所以没有办法的。” 零俊雅说话的时候一副憔悴的模样，还打了几个呵欠，如果不是太累的话，他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表现，所以我在这里也不好说什么，给他打了一杯咖啡后，我接着说：“那么你知道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