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时的见证。
孔丙丁拱手道:“司马老板,现在我们各自审看工程进度,等一下再在此处汇合好了。”
司马德钟上前,道:“且慢,你一直都觊觎着我司马家挖掘出来的阴沉木,但你们孔家也有份探索,不可能一无所获吧,你莫不是收着掖着?”
言下之意就是想说:喂,孔丙丁,你就想当好人,希望我将挖出来的阴沉木和你、秦典薄分享,你一定也挖掘到了宝贝,赶紧取出来一起共享,独食难肥,不能一毛不拔!
孔丙丁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几个月以来,我真的是竹篮打水,捞了一个空。”
司马德钟一愕:“啥意思?”
“如果你不相信,我带你到我的地方,让你看个究竟。”
北向的走道非常宽敞,可以容纳三个人并排而行。
众人沿着走道北上。
前方出现了一处浑浊的水潭,跟前水潭面积少说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水体浑浊一片,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旁边有三架四轮板车,车上几乎放满了储满潭水的木桶。
潭边有三五个汉子也赤裸着上身,不住地用木瓢,从潭里舀水装桶。
他们浑身湿漉漉的,教人无法辨清,他们挥汗如雨,还是潭水……
显然,他们想通过人力方式,将水潭下的水,一桶接着一桶,给舀将上来,然后装车,通过板车,将潭水运送到溶洞外头外。
如果是现代,倒是可以用电力抽水机,凭借管道,将潭水给抽取一空!
但古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条件。
也许一天下来,这一些汉子可以将上千桶水装车,推到外头倒掉。
这等方式,简单粗暴,非常耗损力气,但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司马德钟问道:“你们在这里运了有多久的水了?”
孔丙丁道:“我们下来地洞,前后筹备有大半年了吧,最后的两个多月了,我们的人一直被这个水潭给困住了,我发现水潭很奇特,无论我们怎么将潭里的水往外送,但此处的水源仿佛能够从别的地方得到新的补充,无论我们怎么出力,都无法如愿地将之抽空。”
司马德钟笑道:“看来你的运气不怎么好,据我猜测,现在天气炎热,山上不再冰封,冰雪消融,而且降雨量大,许多河流水位高涨吗,正处于汛期,水不住地往洞穴渗漏,也亏你让你的人不住地往外舀水,不然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早便让潭水给淹没了。”
秦凡也是和司马德钟一个想法。
秦凡并不觉得愚公精神,用在从此处会有用。
山纵然再高,但不能再添加一分,天长日久,有志者事竟成,移山者的子子孙孙无穷尽,终能将山体给移平。
然而溶洞之下的深潭,可是连结着地下的诸多暗河河道,此处潭水即便被孔家的人给舀走了,但水位也会有其他河道的水,没完没了地灌入填充。
司马德钟问道:“丙丁兄弟,你们何不派遣人,纵跃下深渊,看个究竟,我那一方之前也有个水潭,只不过我运气好,水潭不大,我们可以绕过去,而且我不放过水潭底下,重金派遣了水手下去,结果取得了一批阴沉木。”
孔丙丁没有再说话了,他曾有两名手下,一直深通水性,因为劳作出力耗汗,炎热得很,自告奋勇潜入潭底,结果失踪,再也杳无音讯,孔丙丁深表一行,支付了两大笔抚恤金给他们的家人。
也许水潭下,潜藏未知的蛇鳄等庞然大物,常人下潭,等于羊入虎口。
甚至说,水底下有许多厌光的阴性水草,当人潜游下去,手脚被这一些水草给缭缠住,活生生地困死在潭下。
正是因为如此,孔丙丁才不敢轻易再派人下水潭,决意将潭水给抽干,厘清真相。
孔丙丁可以确定,他们的人并没有偷懒。
两个多月过去了,水潭并不曾有干涸的迹象。
司马德钟怂恿道:“喂,丙丁兄弟,也许你心心念念的虬龙,便在下方了,兄弟武勇非凡,何不跳将下去猎杀之,届时有龙肉品尝,记得分在下一杯羹啊!”
孔心月急道:“哥,你别听司马坏蛋的话亲身冒险。”
孔丙丁笑道:“我有分寸。”
如果不是那两名失踪的手下,间接警醒了他,孔丙丁头脑一热,还真有那样的打算。
孔丙丁终归不是勇而无谋,明白到贸然下水,那和自杀没有区别。
孔丙丁也懒得得去管司马德钟的风言风语,他上前招呼手下,道:“几位兄弟,辛苦你们了!”
那几个汉子见到孔丙丁,顿时放心手头工作,手舞足蹈,但喉咙似乎有什么物体给牢牢地堵塞住,无法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但欢呼雀跃的表现,那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并不像装模作样。
孔心月解释:“这里的人手,都是我哥哥从各地招揽而来的残疾人,他们都是一些聋哑人士。”
司马德钟却恶意诽谤:“看着他们指手划脚,应该是饿了想讨求食物,难道你们没有尊时送饭给他们吗?”
孔心月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可能,我们孔家从来不虐待伙计,他们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舀水的,而且我们也按月支付他们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