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太行山下。 在若澜解决完王府的粮食危机时,风雍帝一行人也终于到达了太行山下。 风国的皇室陵墓修建在太行山上,在朝皇帝每隔三年就会前往太行山祭祀,一是向天下宣扬孝道,二是上告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太行山中有一条万层阶梯自下而上,每次祭祀时,都会由皇帝或者代皇帝行孝的皇子五步一鞠十步一拜而上,以表诚意。 风雍帝往年都会将这个任务推脱开去,但今年却罕见地没有任命哪个皇子代为行孝。 这引起了云丞相和厉王的注意。 厉王正想探究其意,帐外却传来了叫唤,“王爷,夜深了,侧妃请您保重身体,早点休息!” 闻声,厉王面色冷淡,“本王公务缠身,你让侧妃自己早些休息吧。” “但是王爷……” “送她离开。” 厉王一声令下,守在帐外的士兵一左一右架起了来寻他的婢女扔到十丈之外。 “王爷!王爷!” 婢女不甘就此离开,在外面叫嚷起来,但是很快就被士兵捂住了嘴。 士兵扔下婢女后,沉声警告:“这里是军营,不是王府,若你还想大声喧哗、胡搅蛮缠,王爷可以妨碍公务为由处置了你!” 婢女被吓住了,当即灰溜溜地走了。 “主子,王爷他……啊!”婢女走进云侧妃的营帐,正想回禀被拒一事,却看见帐里出现了一个灰发绑辫的刀疤男。 但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刀疤男扭断了脖子。 云侧妃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叫。 她低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云侧妃,是你让薛玉恒去刺杀厉王妃的!”刀疤男冷冷看着她,“现在京城城门紧闭,司徒燕派人到处搜捕,显然是要瓮中捉鳖!云侧妃,你和薛玉恒惹出来的祸,让我的儿子背锅!不太好吧!?” 云侧妃捏紧了自己的袖口,“詹立群!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司徒燕抓了你儿子,你怎么不去找他?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詹立群冷笑一声,像是拎小鸡崽子似的,掐着她的脖子提起来。 云侧妃瞬间感觉到死亡的窒息感,一张姣美的脸庞瞬间通红,她手脚并用地推搡着对方。 但是,毫无作用。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巨大,而且詹立群武功超群,哪怕云侧妃拼尽了力气,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依旧纹丝不动。 在强烈的求生欲下,云侧妃拿起桌上的一个香炉,“砰”一下砸在了詹立群的脑袋上。 香炉里的香粉顿时熏了他一脸。 “咳咳咳——!” 詹立群将云侧妃扔下,一边擦脸,一边咳嗽。 云侧妃摔在地上,骤然呼吸到空气,她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但还没等她缓过来,刚才掐她脖子的大手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甩上了床榻。 云侧妃摔撞得浑身发疼,下一刻就被詹立群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她焦急万分,却也不敢高声惊叫。 此行男女分边安营扎寨,云侧妃为了方便勾搭厉王,特意让人将自己的营帐扎在偏僻处。 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安排在风雍帝那一处,剩下的士兵会交替在营区周围巡逻,以防刺客钻入。 如果云侧妃大叫,便会被人发现她与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到时候,她就毁了! “放开!放开!!”云侧妃低声尖叫,然而詹立群兽性大发,他面色涨红,两眼也是通红,像是一座山似的压在她的身上。 云侧妃的衣服还是被一缕一缕撕碎,扔落在地。 她偏过头强忍恶心和愤怒,却看见掉落在地的香炉,里面装着的香粉其实是烈性迷情粉。 当年,她就是用了这个迷情粉和厉王春风一度。 “不……不……” 然而,无论云侧妃内心多么痛苦和恼恨,她也推不开詹立群。 等詹立群清醒过来后,甚至还抓着云侧妃又狠狠来了好几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侧妃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身子上下都因为詹立群的粗暴而捏得青紫交加。 詹立群冷笑一声,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肚子。 “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云侧妃,你可得生一个赔给我!”他阴森的话语在云侧妃耳边响起,“毕竟我们做过这么多次夫妻,说不定你肚子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