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两人就将房门关上,然后托来房里的桌子抵住门,以防对方撞门而进。 “砰——!” 刚抵上门,门外就传来了撞击的力度,若澜和胡丽儿立马顶住桌子。 外面的人撞击了好几下都没有撞开门,便停了下来。 “胡小姐,我刚才一直尾随你们,发现她比你聪明、比你沉稳、比你冷静,此次比试她肯定比你更胜一筹!” 见撞不开门,外面的人开始动脑筋,想要挑拨若澜和胡丽儿。 胡丽儿闻言,不满道:“那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但如果胡小姐打开门,让我解决了她,那您的胜利岂不就是板上钉钉了吗?!”外面的人道。 胡丽儿一怔,鬼使神差地看向若澜,竟真的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若澜按了一下眉心,“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你刚才没听见我怎么问他的?即便嫁给司徒燕的人不是我,那也不一定是你!” 胡丽儿沉默,还在思索。 若澜扯了她一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胡丽儿皱眉抿唇,忽然一把推开若澜,冲着外面喊,“快撞门!我已经推开她了!” “砰——!” 外面的人一听,立马撞门开来。 胡丽儿扔下一句“她就交给你了”就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那人也不去追,只是看着被推倒在地的若澜,步步逼近。 若澜一边往后挪动身子,一边声厉色荏地威胁道:“我与世子情投意合,如果我出了意外,世子必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 对方放肆大笑,“此事我不说,胡小姐不敢说,我也不去说,谁会知道你的‘消失’是谁干的?” “谁说我不敢说?!”忽然,胡丽儿的声音响起。 那人一怔,一扭头,一条大棍子冲着他就是当头一砸。 “砰——!” 就这么一下,人就被砸晕了。 胡丽儿扔下棍子,用脚踹了人两脚,见他不醒,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若澜也松了一口气。 胡丽儿瞥了她一眼,“你倒是信得过我?万一我就这么跑了,你可就死定了。” “不会。”若澜道。 胡丽儿不明白她的这句“不会”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直到,胡管家出现了。 “比试已经结束,还请小姐和若澜姑娘回府。” 胡丽儿一脸懵,若澜却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 从云溪山庄出来时,天色已暗,山上蝉鸣拂风,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车顶四角勾檐一处上挂着一个写着“胡”字的灯笼。 若澜和胡丽儿坐上马车,胡管家赶车,在宵分之时回到了胡府。 此时,胡府仍灯火通明。 将军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边关战事,甚至因为意见不合而大打出手。 司徒燕却忍不住频频看向门外,剑眉紧锁。 这时,门外小厮来报:“老爷,小姐和若澜姑娘回来了!” 闻言,众人动作一顿。 等若澜和胡丽儿进到大厅时,一群将军都昂首挺胸,一副正容亢色的表情。 胡管家跟着进来,做若澜和胡丽儿作揖后,便将两人此行的表现一一告知。 胡丽儿又羞又惊,“原来胡伯您一直暗中跟踪我们啊!” 胡管家笑眯眯地说,“不仅老奴跟着你们,就连那个被你们打晕的‘杀手’也是老爷安排的。” “打晕了?” 闻言,众位将军一愣。 胡立宪感兴趣地问,“管家,你细细说来怎么回事?” 胡管家便将若澜和胡丽儿先使了一出空城计,然后胡丽儿又来了一出回马枪的事如实告知。 “老胡啊,你这女儿教得好啊,胸襟开阔,气量不输给男子啊!” 几人的大夸特夸让胡丽儿听得脸红耳赤,窘迫解释道:“其实,不是我特意去救她,而是这是我和她商量好的!” 众人一听,一愣。 胡立宪目露疑惑,看向若澜,“若澜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你可否细细说来?” 若澜浅浅一笑,解释道:“我此前曾质问过那人,若是我输了,胡姑娘是否一定能嫁给世子为妻?但他沉默了。所以,我便有把握劝服胡姑娘与我合作,以我为饵引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