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她按住胡立宪的手,“相公,此事恐怕不简单,等若澜醒来,我们得再细细询问一番。” 胡立宪皱眉,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反驳。 等若澜终于睡饱了,睁开眼便看见窗外阳光灿烂,蝉鸣悠扬。 若澜挣扎着爬起来,喊人,“樱桃,现在什么时辰了?” “姑娘,现在已经未时了。”樱桃道。 若澜一听,连忙掀被下床,“快些打水来,我洗漱后立马去仿仙阁。” “是。” 今日是荔枝随着若澜出门。 在洗漱穿衣后,若澜想起司徒燕的话,咬了下唇,道:“荔枝,去首饰盒里把那块平安锁拿出来。” 荔枝拿出平安锁,小心地挂在若澜腰间。 石榴敲门出声,“姑娘,老爷和夫人说,等您醒后去一趟。” 若澜挑眉,“发生了何事?” “今早老爷和夫人叫了奴婢过去询问昨日发生的事,奴婢如实告知了。”石榴道。 若澜闻言,心下有了打算,“我这就过去。” 胡夫人正在小憩,若澜便去了书房,胡立宪正在看兵书,以沙盘推演。 “义父。”若澜敲门而进。 胡立宪放下手中的兵书,问她:“昨日的事,你有何想法?要不要义父借点人给你,让你去套楼戈的麻袋?” 原以为胡立宪会训斥自己身为女子,不应该与人针尖对麦芒,却没想到听到这么一番话的若澜:“……” 她哭笑不得,“义父,不可。” “有何不可?”胡立宪不赞同得看向若澜,循循教导,“你是我胡立宪的女儿,就算是当场把他打一顿也无妨。” 若澜心头微暖。 胡家人把她当成家人,她便更加不能让胡家人牵扯进她的麻烦事中。 “义父,珍宝斋的身后是容妃,所以楼戈这个人,我们动不得。”若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