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你们眼里,谁最能库,谁就更有资格成为当家主母啊?”若澜走进门去,冷声开嘲。 背后说人被捅破,几人不由慌乱,但看到来者是谁,便都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胡家的义女啊!虽说世子对你有意,但是这还没进门呢,就把自己当成府中的女主人般作态,未免太不要脸了吧!” “就是就是!没有王妃和世子撑腰,你一个下人出身的义女,有什么资格和我大小声!?真当自己是一盘菜啊,竟敢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若澜冷下脸。 见她不出声,对她冷嘲热讽的两个贵女咯咯一笑。 她们正想要再开口进行下一轮冷言冷语,没想到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我原以为是哪个山野乡妇在这里叽叽歪歪,没想到竟然是礼部侍郎和兵部侍郎家的千金小姐啊!” 白振翡摇着折扇,缓缓走来。 他面上笑盈盈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他说,“身为礼部侍郎的女儿,竟说出如此不知礼数的话;而身为兵部侍郎的女儿,却对来厉王府帮忙的人冷嘲热讽……如果让两位侍郎大人知道了,不知两位小姐会如何解释呢?” 闻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两人顿时露出局促不安的表情。 “白少主,我、我们也没说什么啊!” “我们刚才只是和若澜姑娘闹着玩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着。 “你们跟我解释有何用?”白振翡露出无辜的表情,“我又不是被说的当事人。” 两人脸色一僵。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她们齐齐对若澜说了一声“抱歉”,便匆匆离开了。 若澜看向白振翡,“……白振翡,谢了。” 白振翡轻叹,俊朗的面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你今天不应该来的。” “来就来了,我不后悔。”若澜道。 白振翡见此,眼里划过一丝遗憾。 但很快,他便调整过来,对若澜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司徒燕丁忧一事,毕竟厉王曾培养了一支非常强大的暗卫队伍,能够在危急时刻保护住他和王妃。” “丁忧?暗卫?”若澜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白振翡惊讶:“你不知道丁忧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知道暗卫的存在?” 若澜沉默了一下,“……两者都不知道。” 白振翡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开口解释道:“朝廷官员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担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边叫做‘丁忧’。” “因为厉王一开始是‘失踪’而不是去世,所以司徒燕还可以担任镇抚司指挥使一职,但是从厉王府办丧事,宣告厉王死讯之日起,他便要开始‘丁忧’了。” 若澜闻言,不由有些糊涂,“二十七个月?不是说守孝三年吗?” “父母去世一周年后,在第十三个月举行小祥之祭; 去世两周年后,在第二十五个月举行大祥之祭; 然后间隔一个月,在第二十七个月举行禫祭,也就是除服之祭,守制结束。 通常说的‘守孝三年’,并非是三个周年,而是经过两个周年外加第三个周年的头一个月,就算是服满了三年之丧。 所以,实际上是第二十五个月而毕。” 白振翡见她真的不理解,便详细解释了一番。 闻言,若澜恍然大悟。 “那暗卫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压低声音提出自己的疑惑,“如果暗卫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厉王出事的时候,没有暗卫保护他?” 白振翡也对此感到疑惑,但是他也另有猜想,“或许王爷把所有暗卫都派遣到司徒燕和王妃的身边,用以保护他们的安全了吧?” 他不确定道。 若澜总觉得不对,如果厉王能够培养出强大的暗卫,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之中? “这么说来,司徒燕免职在家了?”若澜想到云侧妃背后的云丞相,深深为司徒燕和王妃的未来感到担忧。 沉思了一下,她对白振翡道,“白振翡,你想赚钱吗?” 白振翡一怔。 但下一刻,他眼睛一亮,“你有新的赚钱法子?” “有。”若澜点了点头,目光中透出一股有了目标后的坚定,“但是这一次,我要比以前多要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