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澜跟胡丽儿讲起之前与苗赛英相处时的对话,说出自己的怀疑,“苗赛英的徒弟说不定就是清苑郡主!” 闻言,胡丽儿觉得毛骨悚然,“不会吧!?” “清苑郡主可是与南疆相邻的正三品知府啊!”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嘴里念念叨叨道,“虽说南疆一直在风国境内,但碍于对方擅用蛊毒之术,所以我们之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清苑郡主是苗赛英的徒弟,那么就有两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是,南疆欲与风国达成合作共识;第二个可能是,南疆欲悄无声息地打入风国内部……” 越想,胡丽儿越是忐忑不安。 见她思绪飞转,若澜忍不住微怔,而后又忍不住笑了,“丽儿,你果然是义父的女儿。” 正在头脑风暴的胡丽儿:“???” “我猜测清苑郡主与南疆有关时,只会想到她会和苗赛英联手对付我和师傅。”若澜点了一下胡丽儿的额头,“但是,你却在想她们的背后势力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危害到风国的安全。” 胡丽儿一呆。 等她恍恍惚惚地离开临夏院,若澜交代桑葚送洗澡水后,便起身脱衣服去了。 她刚将外衫和内衫脱下,一只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凭着这个热度,若澜一瞬间反应过来身后之人不是石榴,又或者是院里其他人。 她立马擒住对方腕关节,就要用一个过肩摔把人甩出去。 结果,人没甩出去,对方还一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别动。”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若澜一怔,僵住不敢动了。 “若澜,你在躲着我?” 身后的人,再度开口时,富有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委屈。 若澜咬唇,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今天你进宫后,发生了什么?” 若澜本想说太后今日差点给她赐婚的事,但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起了清苑郡主。 “你是想问我,还是想问在宫里排练祭天舞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燕挑眉,不客气地反问回去,“那你呢?别人都说三皇子温文儒雅、才华横溢,你真的要拒绝赐婚吗?” 若澜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 既然他知道了太后和皇后打算赐婚,那肯定也知道了她坦白定亲信物的事。 若澜红着脸推开他,“……滚一边去!” “我不。” 若澜挣扎了一下。 司徒燕还是不放手。 不知道为什么,若澜莫名其妙地被逗笑了,“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宣誓主权。”司徒燕低下头,吻住她的脖子,声音逐渐暗沉,“澜儿,我不会让你再有逃避的机会了。” “澜儿”两个字一出,她后背一阵寒颤。 若澜忍不住道:“你别这么叫,感觉好恶心啊……” “为什么你师傅能这么叫,我不能?” 若澜也不挣扎了,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低笑着凑到他耳边,“因为师傅是我的长辈,但你不是。” 她身上自带的香气扑鼻而来。 司徒燕的眸色渐深,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沙哑,“在撩火?嗯?” 若澜轻笑,主动吻了上去。 司徒燕大手紧扣在她腰上,虽然表面上看着让她占尽主权,实则一直在运筹在握。 桑葚带小丫鬟打水回来,而樱桃则是想给若澜洗头,两人正想敲门,却听见了房间里面的动静。 樱桃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而桑葚则是震惊之下,便向冲进去,但人还没靠近房门,就被樱桃给拦下了。 “唔唔唔——!” 桑葚被捂着嘴,拖离远去。 提着水的明冰和灵葫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樱桃横了她们一眼,压低声音命令道,“跟我走!立刻!马上!!” 看清她眼底的警告,明冰和灵葫也不敢违抗,连忙提着热水退了出去。 “樱桃,你疯了吗?你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吗?我们怎么……” “闭好你的嘴!”樱桃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姑娘身边有暗卫保护,而且胡家可是武将之家,如果有贼人闯进,护卫怎么可能不知道?” 桑葚一听,懵了一下后,便面色一变,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