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也是想让夫人留在安全的地方吧?”军师道。 司徒燕:“让军师见笑了。于我而言,战场上的变数太大,她能离远些便是好的。” “但是夫人的想法貌似与元帅不同。”军师拿出一封信,“这是临走前,夫人让属下转交给元帅的信。” 司徒燕打开信,看完后,却忍不住失笑。 “看来,这一仗需尽快打完,要不然吾妻怕是三十六计都要用出来了。” 军师疑惑,好奇。 司徒燕把信展给他看,“你看看吧。” 军师一目十行看完,不由面露惊喜,“夫人天资聪慧,给元帅出了一个抓内奸的好主意啊!” 司徒燕:“军师也觉得此计可行?” “当然可行!” 当天下午,司徒燕便发布军令,将原定的所有军队打乱,重新整合再组队。 事后才得知消息的诸将军立马赶到了营帐,向司徒燕反对这样的安排。 “这样的安排实在太突然了,万一此时羌族作乱,士兵之间毫无默契,岂不是让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有人质疑道。 司徒燕没有辩驳,只是将细作和致幻药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但是,还有人不信。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致幻药,那应该是羌族方士极力遮掩的秘密,为何会有致幻蜂出现在我方军营中?” 司徒燕解释,“这是致幻蜂的习性。致幻蜂会追寻同伴的气味,而我军受伤的士兵都有上混有致幻药的伤药,所以影响了致幻蜂。” “就算致幻蜂是真的,那找出细则不就行了,为何要折腾所有人?” “那自然是……” 等说明所有缘由后,诸将心满意足地离开。 司徒燕说的口水都干了,不由摇头道:“我什么时候能成为令行禁止而不用费口舌解释缘由的大元帅啊?” 军师安慰他,“只要让诸将看到元帅您的本事,他们以后定会言听计从!” “但愿如此吧。” 军令很快传达到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 士兵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军令如山,哪怕袍泽之谊深厚,也不得不分开。 唯有潜藏在士兵中的细作五内俱焚。 好不容易在原队伍里混熟了,现在队伍被打乱,他们要再次与新队员混熟,才能听密令行事,不然就容易曝露。 虽说打乱原定的队伍容易造成配合不当,如果被羌族知道,趁机攻打必定会元气大伤。 但是如今打乱重整队伍之后,各个细作都缩着不敢冒头,哪里还敢给羌族暗传消息? 司徒燕趁着新队伍磨合的时候,派人满军营巡逻,加剧了细作们的恐惧。 虽然揪出细作很重要,但不急在一时。 与此同时,羌族已经很多天没有接到细作的消息了。 这让他们一头雾水。 “风国那边到底在搞什么?”羌族少主不由疑惑,“我总有一种不好好的预感。” 婢女道,“少主太过小心了吧?对方大元帅之前中计重伤,现在还能不能活下来都说不定呢!” 羌族少主眯了眯眼,还是道:“让人去联系他们,本少主要知道风国军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消息发出去了,却没有回信。 这种沉默,让人无端想到黎明前的黑暗,静的让人不安。 与此同时,若澜也已经教会了村民炮制草药,她与村长敲定了每个月所需的草药量后,便带着夏妮回到了军营。 若澜回来后,第一时间找上了司徒燕问他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司徒燕回答:“已经没事了。” 然而,若澜不信。 “把衣服脱了,我要亲眼看看。” 这话一出,同在营帐中商议事情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司徒燕面色一黑,“都出去!” “那末将先下去布阵了!” “末将回去看兵书了!” “末将……” 一群人嘴上说着各种理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营帐。 若澜这才去掀司徒燕的衣服,“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司徒燕无奈,但也明白她是在关心自己,自然愿意听话。 他脱下上衣,露出腰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