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我说!我说!”胡丽儿立马喊住她。 若澜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就是我看上了白振翡呗。”胡丽儿嚅嗫着低声说。 若澜一懵。 她犹豫着疑惑问,“你不是一直和白振翡不对付吗?我记得你好像对千帆酒楼的范老板挺有好感的吧?”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胡丽儿脸红反驳,“原本我的确看不上白振翡,但是……” “但是什么?展开说说!”听别人的感情故事总是女孩子们感兴趣的,夏妮忍不住追问。 胡丽儿看了若澜一眼,脸红道:“其实我偷偷跟去边关的事,白振翡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若澜眉头一皱,沉下脸。 “他明知道我们会担心着急,竟然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是我把他给捆了,不让他跟你们说。”胡丽儿急急忙忙地说。 若澜一愣,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你刚才说什么?” 胡丽儿的脸更红了,但又不敢隐瞒,“我偷偷出发的时候被白振翡撞上了,他想拦住我,我就把他捆在家中柴房里,还用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若澜和夏妮都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那之后呢?”若澜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后续。 “之后听说他是自己挣脱了绳子偷偷离开了。”胡丽儿说到这儿,有露出愧疚的表情,“之后,他还偷偷派了人暗中保护我。如果不是他,我可能真的折在战场上了。” 若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下次再做这么蠢的事情就别怪我把你的腿给打断!” 胡丽儿连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世子妃,世子回来了!” 这时,荔枝从外面走进来,禀报道。 夏妮和胡丽儿立马识趣地开口告辞。 两人刚走没一会儿,司徒燕就来了,见到若澜精神状态尚好,他松了一口气,“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若澜失笑,“我就是大夫啊!而且,作为神医的徒弟,我的医术不比其他人好吗?” 司徒燕挑眉,“不都说医者不自医吗?” “医者不自医是因为医治自己的时候联想较多,顾虑较多,如此掂量来掂量去,才下不了决心。”若澜解释了一番,又安慰他,“你放心吧,我惜命得很,如果真的有哪里不适肯定会第一时间去胡府找师傅给我看病的!” 闻言,司徒燕也放心了下来。 “因为羌族和谈之事,我这几日都要早出晚归,你若是累了就再休息两日,若是无聊就让梁子申去请胡丽儿她们过来陪陪你。” 若澜点了点头,“好,你专心公事吧,我想做的事儿多着呢,你不用怕我无聊。” 司徒燕想了想,不得不说,自家世子妃的业务的确很多。 先不说作为大夫,很多求不到神医便求到她这儿来,再者与白振翡合作开的那么多店铺,还有洛水书坊、仿仙阁…… 司徒燕不由失笑,“还请夫人忙完之后给为夫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若澜被他逗笑了,“好说好说!” “最近我会对叶家发难,如果无紧要之事,你最好别出门。”司徒燕压低声叮嘱。 若澜问,“能一击致命吗?” 司徒燕点头,“我们这位皇上啊,小事糊涂,大事也可能不如人意,但底线还是有的。像是通敌卖国这种事,他不会大事化小的。而且,他想对付叶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把话柄递上去,更是顺了他的意。” 若澜闻言,不由唏嘘。 当年,风雍帝可是靠着叶家的势才登上皇位的,如今却要过河拆桥。 见她神情变化,司徒燕抱住她,“想什么呢?” 若澜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的音量对他说,“我不喜欢咱们现在这个皇帝。” 司徒燕挑眉。 他笑吟吟道,“那我们就换掉他。” 若澜一怔,呆呆地看着司徒燕,“你刚才说什么?” “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司徒燕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如果事情顺利,我们就能离开京城,去过你想过的那种生活。” 若澜着急地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来!万一被发现了,那……” 司徒燕捧住她的脸,“你放心,我不会拿一家子的性命做赌注。不论事情成不成,我都不会有事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