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听见动静,第一时间跑了进来,她昨夜没听话睡在了门口,她端来洗脸水打招呼:“小姐你醒了。” 见到宋念之张皇失措的样子,白药也跟着紧张起来,一紧张连水都洒出来:“小姐,怎么了?” 宋念之指指床底道:“盒子不见了。” “什么!”白药脱手,水盆瞬间掉在地上,里面的水全部洒了出来,语气结巴,“我昨晚一直守在门口,没发现什么人。” 这可如何是好,见小姐宝贝盒子的样子,就知道小姐对那人参的重视程度,东西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除非见鬼了不成。 宋念之盯着白药,面露怀疑:“白药,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既往不咎。” 白药委屈哭道:“小姐,我没有!” 宋念之根本不信,声音尖锐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莫非我自己偷的不成。” 白药再也绷不住,袖子摸泪:“小姐,你不该怀疑我。” 越想越委屈,白药直接跑出去,宋念之在身后大喊:“畏罪潜逃吗?我要报官!” 白药哇一下哭出声,不想再见宋念之,直接翻出院子:“反正老爷关的只有你,你不信我,我不待了,呜呜呜……” 白药翻出院门,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抽泣,肩膀也跟着耸动起来。 哭了一会,一道阴影投下,白药好奇抬头,宋晚言正对她浅笑盈盈,白霜站在一旁递过来一张上好面料制成的手巾,声音温柔如春风和煦:“眼睛都哭红了,拿去擦擦吧。” 之前宋念之坑了宋晚言,没想到宋晚言不计前嫌居然还来关心她:“二小姐,你真是心善。” 宋晚言伸出柔荑扶起白药:“你这是怎么了,怎会哭得如此伤心。” 白药委屈:“我……我根本就没拿大小姐的东西,她冤枉我。” 宋晚言一脸心疼:“好了,去我拿坐坐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到了宋晚言的闺房,这里的陈设一副奢侈的景象,光是装衣服的衣橱都有四个,不用都知道里面定是塞满了绫罗绸缎,宋念之那一年四季都不过三四套的衣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里是黑檀木做的八仙桌,而宋念之那则是最便宜的黄梨木制成的,看起来寒酸得不能再寒酸。 白霜的头上插着一只玉簪,看样式起码得值十两银子,但是自己头上除了双丫髻用旧衣料的布料绑着,再无其他,不禁有些羡慕。 不久宋晚言便有事外出,白霜过来拉着白药的手,说了不少的话,并给她指了一条路。 宋念之气坏了,站着生气坐着生气躺着也生气,等她见到从院外翻进来的白药愣愣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白药弯酸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药深吸一口气,笑得很谄媚:“小姐,之前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宋念之紧绷着下颌没开口,白药自顾自端起茶杯斟好茶,双手宫颈递与宋念之:“小姐你也口渴了,先喝口水吧。” 白药脸上噙着笑,笑容有些僵硬不自然,宋念之却没有注意到仰头将茶水都吃下去。 才一下下肚,宋念之便觉得不对,她捂着肚子额头上都是冷汗,这才反应过来,眼神恨毒道从齿缝间一字一句蹦出话来:“你……给我下药。” “小姐,你没事吧?” 宋念之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随后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白药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双眼一闭便身子一软倒在桌上。 白药推攘两下,见人没反应,才确信人是真的昏过去,一溜烟跑在院外去。 宋晚言等在门口,见到白药的第一时间便是问情况如何,得到白药肯定的答复她才高兴起来。 贱人!跟我抢六皇子,你简直就是活腻了。 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她后面还是没忍住去看六皇子写给她的诗,结果见到一封信,信上写的居然是想让她帮忙约宋念之一起出去郊游。 这个贱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李皇子勾搭上了,娘只说借命格需要她活着,但是也没说要怎么活着,只要毁容,她这辈子就没机会染指六皇子。 宋晚言拿出一包黄色纸包着的药粉,递与白药吩咐道:“记着把这药每日兑在她茶水里,不出七天她就会成京城第一丑八怪。” 白药接过药粉,低头回到:“二小姐定能如愿。” 宋晚言笑得很开心,从头上取下一个镶着白色珍珠的发簪插到白药头上:“借你吉言。” 宋念之一觉睡到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像怎么都睡不醒似的,就连午膳都没顾上吃。 昨夜雨下得不少,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个大晴天,李翠萍上山见高人异常顺理,等她风尘仆仆回府后第一时间就跑到宋晚言处。 宋晚言十分紧张,拉过李翠萍的手:“娘怎么样了?” 李翠萍连喝三杯茶,才道:“高人卜上一卦,说没有被夺舍还是本人,你就不用害怕了,那贱人命好,高人说她是凤凰的命格,只要她活一天咱们就能借运,不然怎么都不会留她活到现在。” 宋晚言这才放心下来,她还能继续吸收宋念之的命格,登上后位。 “对了,大皇子不是约你明天踏青吗,你下午去珍宝阁买点首饰。” 一想到大皇子的那张脸,宋晚言十分不情愿:“知道了。” 宋念之的祛痘膏效果很好,宋晚言一用痘痘就瘪下去,黑眼圈也好得很快,珍宝阁也卖美容产品,她上次已经谈好价格,自己这次将东西带去让那珍宝阁研制秘方,钱自会源源不断来。 宋晚言大摇大摆走进珍宝阁,进去的时候还是掌柜亲迎,结果没待上一科就被人轰出来,掌柜拿袖子赶开:“你一个户部侍郎的千金,居然也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这里不欢迎你。” 周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