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言虽然禁足已解,但是她却没有心情出去,墨天齐已经好几日都没给她写诗交流了。 正在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隔壁就传来李翠萍尖锐的叫骂声:“好你个宋青云,老娘当牛做马伺候你,到头来你居然说我偷府里的东西,若府里只靠你那点俸禄早就饿死了,你身上穿的,吃的那虎鞭不全靠老娘省吃省穿省下的嘛。” 宋青云被揭老底,脸臊得通红,又觉得很没面子,由红转白,脸色如走马灯般变换个不停,他吵架不行,指着李翠萍的鼻子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宋晚言正想去劝,就听见那边传来摔门声,紧随其后是李翠萍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听得人耳朵都要炸了,她被吵得很烦,最后将被子捂住耳边睡觉。 与此同时,宋念之在纸上写写画画什么,白药好奇:“小姐,你画的是什么?” 宋念之:“我字认不全,有些事脑子想又记不住,只能用自己的法子将东西写下来。” 正说着,房梁上突然传来一阵嗤笑声,宋念之看都没看抓起头上的发钗就往空中掷去。 墨云儋手上拿着宋念之的发钗,轻盈落地,手上把玩着:“你每次都用这武器,没一次成功的。” 他视线落在纸上,虽内容不行,但不得不说那字写得倒还不错,龙飞凤舞,还隐有几分霸气。 宋念之:“吓唬梁上君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白药正想说什么,就被飞台捂着嘴拖出屋去。 墨云儋:“彼此彼此。“ 宋念之搁下毛笔,侧眸望去:”你找我有事?“ 墨云儋:”你那千年人参,还有商量没?“ 宋念之语气坚定:”若是其他还能商量,这个不行,不过……” 话锋一转,墨云儋仿佛看到希望,忙凑过身子,宋念之眨了一只眼睛,看起来灵动又可爱,墨云儋愣住,宋念之却手脚一把扯下他的脸皮。 眼前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雌雄莫辨,唇若涂脂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映着你的样子,仿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宋念之从未看过这么帅气逼人的一张脸,不由愣住。 她之前就在诧异为何他相貌平平,而墨家其他人都相貌极好,现在她懂了,原来一切都是伪装。 墨云儋双眸骤然一紧,下意识将要来抢他的人皮面具,而宋念之当然不让,一争一躲间两个人撞在一起摔倒在地,宋念之躺在下面,墨云儋整个身躯将她压在下面,感受到黑云般的压迫宋念之下意识闭眼,随后唇上一软。 两个人都呆住了,就这么保持着动作没有动,飞台和白药在窗户纸上看到两个交叠的人影,神色迥然不同,飞台一脸欣慰自己家的白菜会拱猪了,白药双手攥成拳头恨不得将两个人分开。 宋念之脸腾一下通红,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脑子里嗡嗡一下炸开,她一脸惊慌:“我……我还想要死了。” 说话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墨云儋的耳廓,他红着脸飞快飞快起身,有些着急:“我把你压坏了吗?我这就去找太医。” 人一离开,被凉风一激,宋念之觉得自己好了不少,忙拉着墨云儋的衣袖道:“我刚才觉得心要蹦出来,现在好了很多。” 墨云儋低头看着自己衣袖上那双白嫩柔软的小手,也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快,忙拉起宋念之一个轻功就飞出去:“我们是中毒了。” 飞台一看,也赶紧跟上,留下没有轻功的白药在那急的一直转圈,去找老爷吧怕把事情给闹大了,不找她又很担心。 宋念之就这么愣愣地被墨云儋带到九王府,管家一见宋念之先是一愣,随后心下一喜,沟壑交错的老脸此刻舒展开来,还未开口,就听墨云儋声音急迫:“去找府医过来。” 府医有只脚鞋子都没穿便跑过来,急忙问道:“王爷,发生何事?” 墨云儋语气冰冷道:“我们中毒了,你先帮她看。” 府医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人,居然还是女人,他十分怀疑自己的眼睛,但一听中毒也没心思打听,立即给宋念之号脉,府医的眉头一会紧拧,一会又舒展,有时还会变换成眉毛一高一低的样子,众人被他的表情带着如过山车一般。 宋念之见府医神色凝重,脸色有些不好:“大夫但说无妨。” 府医轻叹口气,欲言又止,墨云儋双目一凛,感受到后背那想要刀人的目光,府医赶紧开口:“这位姑娘倒是没中毒,只是长期气血两虚,这辈子怕是不能有孩子。” 宋念之松一口气,笑道:“我都不打算嫁人,孩子不孩子的并不重要。” 府医闻言,下意识望向墨云儋,但见墨云儋神色如常,心里的负担也少了几分:“不过若仔细调理,还是有一分希望的。” “多谢大夫,没中毒就好。” 一提这事,府医赶紧给九王爷号脉,发现王爷气血充盈也不似中毒的样子,奇怪道:“王爷,恕卑职学艺不精,并没有发现半分中毒的迹象,还望王爷给卑职讲一下事发经过,看能不能发现端倪。” 此话一出,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奇怪起来,宋念之和墨云儋脸色通红,而飞台在旁边憋得难受。 飞台解围:“曾大夫,你看你鞋子都没穿好,还是早点睡吧。” 府医还想再留下多问几句,被飞台推着走出去。 宋念之低垂着头不敢看墨云儋:“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嗯。” 墨云儋施展轻功,咫尺的功夫便把宋念之给送回去,白药一见到墨云儋直接愣住,等人走后好久她都没反应过来。 宋念之敲她的脑袋:“人都走了,看什么看?” 白药一副花痴脸:“小姐,你怎么就换人了?你就该找这样的才对。” “为何?”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