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山贼哪里是这群训练有序的暗卫的对手,不过几招功夫十几个人被尽数歼灭,捆成一个圈。 那群山贼此刻早已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讨好道:“大爷饶命。” 宋念之看了山贼一眼,但见他们人人眼底都有股戾气,那是长期杀人才会染上的。 飞台问道:“九爷,夫人,如何处理?”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并没有暴露身份。 宋念之直接道:“打断胳膊腿丢掉,任他们自生自灭吧。” 那些山贼一听,身子抖如筛糠,为首的应该是一个刀疤脸,骂骂嘞嘞道:“娘的,一个小娘们赶打本大爷,告诉你,若是等本大爷出去并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墨云儋目光一凛:“杀掉。” 宋念之:“不,他们个个手上沾着人命,一刀解决简直是对他们的恩赐,就让他们在这里活活饿死,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被山里的野兽啃食掉。” 白药有些害怕:“小姐,你怎么知道他们杀人了?” 虽然没有直接杀人,到底这因果会落在小姐头上,白药害怕小姐因此遭到报应,想劝宋念之三思。 飞台敲了一下她脑袋:“你看他们身上的衣服,满满都是斑驳的血迹。” 有山匪见到有人给他们说话,辩驳道:“我们杀猪的不行吗?” 宋念之冷哼一声:“所以你们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的,不是杀人越货?” 白药闻言才仔细打量着山匪,那些山匪身上的衣服面料极好,但是却基本上都不合身,明显不是自己的,这南疆最近动荡不安,很是不太平,若是真有钱人早就逃难,怎么会落草为寇。 有山匪闻言眼神躲闪,飞台也不废话,把那群人的手脚全部打断。 宋念之看着眼前的骏马,欣喜地抚摸着马匹的鬃毛,双眼发亮;“有它们我们就可以早点到达目的地了。” 墨云儋本想和宋念之同乘一匹马,但是宋念之手脚利索脚一蹬就翻到马上,惊得白药瞠目结舌:“小姐,你什么时候会骑马了。” 还没等到宋念之的回答,白药就被飞台一拉,整个人就坐在马的前面,白药脸瞬间红得像猴屁股,低垂着头害羞的谁也不敢看。 宋念之带司空南,回头正好叫大家出发,正好对上墨云儋幽怨的眼神,他前面是冷小二哭丧的脸,看起来十分滑稽,她也不再多话,脚一踢马肚子出发。 他们一路疾驰,中途没有休息,期间还经过一个深坑,里面有大大小小几十具尸体,身上皆有伤口,身上的衣服被扒光,白药这才确信小姐并没有做坏事,那群山贼杀了这么多人,打断手脚都是便宜他们了。 马不停蹄跑了一下午,终于看到一旦村庄的影子,宋念之十分欣喜指着前方:“大家抓紧,就快到了。” 大家闻言瞬间精神抖擞,一路的疲惫瞬间消失不见,只要赶到小村庄,找到母蛊,墨云儋的蛊毒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离村庄越近一步,宋念之心情就高兴上一分,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是乱跳个不停,令她忐忑不安。 突然,它们骑着的马集体止步不前,用前蹄刨土,鼻间发出“嗤”的一声,飞台和白药的马突然发狂,调转马头就往来时大方向狂奔,白药被颠簸得几乎摔下马去,飞台只能一手护住白药一手拉紧缰绳。 宋念之坐的马突然前蹄高扬,发出悠长急促的叫声,似乎被什么吓得不清,宋念之和司空南被甩到马下,荷花他们被吓得不清,但是都在尽量稳住马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摔下马去,墨云儋行动迅速用自己的身躯垫在两个人身下。 好在墨云儋常年习武,虽现在内力尽失,但是底子还在,除了有点贵痛以为并无大碍。 宋念之看着身下的肉垫一脸歉意,她赶紧蹦起来,拉开司空南,又把墨云儋拉起来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墨云儋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突然大地微微颤抖,随后便掀起惊涛骇浪,大地变成一块软垫子,被人上下抖动,根本站立不稳。 “小心。”墨云儋突然一把推开宋念之。 宋念之踉跄两步没站稳,屁股结实摔在地上,眼睛清晰看见刚才自己所站之地的大地裂开一条细缝,随后缝越来越大,竟有十几米宽度。 墨云儋为了救宋念之,没能逃出去,宋念之眼睁睁看着墨云儋在他面前消失,她嘶声裂肺叫着:“墨云儋!” 回应她的只剩下静默,其余人沟壑隔开在另一边,离得更远,想救也来不及。 不顾地动山摇,宋念之挣扎着爬起身,朝着墨云儋的位置跌跌撞撞走去,影一影二和荷花也施展轻功,朝这边飞来。 大地终于恢复平静,宋念之正好走到裂缝旁,往下一看,墨云儋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一瞬间所有的力气被抽干,宋念之腿脚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嘴里是痛苦的哀嚎:“墨云儋!” 荷花他们离得远,见宋念之的反应,个个心瞬间沉下去,一脸悲伤。 不知道喊了多久,迟迟没有回应,宋念之痛苦捂宋念之竟然精神恍惚,她隐约听见墨云儋在呼唤她的名字,是错觉吗,宋念之带着疑惑朝其余人喊道:“你们听见声音了吗?” 其余人皆脸色发白,脸上写着担忧又有几分害怕,不忍心摇头,却只能选择摇头。 白药很担心宋念之,大喊道:“小姐!小姐!” 宋念之眼神瞬间黯淡,想扯出一个放心的笑容,脸一用力,眼泪就止不住往下落,她抬头想将决堤的泪水逼回去,却有更多的泪珠子落下,脸皱成一团,心像被刀子绞般痛。 “念之,念之。” 耳朵依然听见有人呼唤的声音,此刻变得清晰起来,宋念之才觉得自己不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