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烟作死归作死,但也就闹那么两句,该说正事的时候,自然也不含糊。她把徐铮交代她做的事,都与徐铮说了一下,徐铮可没有想到她会把甄芙给搭进去,更不知道甄芙跟梁王还有过一段情。 所以,徐含烟说完之后,徐铮也回敬了她一句,“徐含烟,你这妹妹做得也入木三分啊,连自己的姐姐都能搭进去。你就这么想讨我的欢喜?” 嘿。 徐含烟就想一口唾沫吐他脸上。 她现在发现,徐铮还有点不要脸了。 以前是端着,一副假正经的模样,现在一边假正经,一边不要脸,这人设转换,都不带延迟的。 “既然侯爷都让我抱大腿了,别说是搭上一个甄芙,就算是把我自己搭进去又如何?毕竟我对侯爷,那可是掏心掏肺。心和肺都掏了,搭上个身子,真不算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停地拿眼神勾徐铮。 眼底皆是风情,脸上皆是娇媚,而那手嘛,自然也没太老实,还往徐铮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你......” “我怎么样啊?”徐含烟把那张小脸凑到徐铮跟前,手指还在徐铮的胸口画圈圈,“侯爷可记得我之前在书房说过什么吗?” 徐铮哪里会忘。 说他要再敢说那什么话,就得把他给扒光了。 他还没见过一个女人敢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的。 难道,一千多年后的女人,都是这么生猛? 还是这五年她不在,跟着黄觉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记得,记你你求饶。”他说话的时候就捏住了徐含烟调皮的手指,而且微微往外翻,这可弄得徐含烟有些疼。 “侯爷,开个玩笑嘛,怎么还动手了,那多伤和气。” 她想把手指给抽出来,但徐铮可没让她如愿。 手就那样握着,四目相对,因为脸离得太近,彼此的气息都喷到了对方的脸上,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马车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们这样贴着,很快就变得暧昧起来。 “侯爷,我有件正事跟你说。”徐含烟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总不能两个人在马车上打一架,或者是亲一口吧。 毕竟,就现在这气氛,倒是很适合亲一口的。徐铮的唇瓣看起来也很柔软,不知道亲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你还有正事?”徐铮嗤道。 徐含烟见他还不松手,索性往前凑了一下,倒是把徐铮给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做什么,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侧,徐含烟被她这一带直接就给扑了过去,小嘴直接亲到了徐铮的脸上。 “你......”徐铮自然认为她是故意的。 毕竟,前面铺垫了那么多,要说这是意外,谁能信呢? 徐含烟看他眼神不对,就明白自己这锅得背上了,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道:“不就亲一口嘛,你没什么损失。” 然后,她强装镇定地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跟个睡完了就当没事发生的渣男一样。 徐铮呢,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就好像受了欺负的小姑娘似的。 “哎呀,都说了你没损失。一个大男人,没这么计较的。再说了,你刚才不躲,我也亲不上,这事说到底,你也有错。” 徐含烟这渣男语录,让读圣贤书的徐铮也是开了眼。 他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说,对,你亲得好,亲得呱呱叫。 他只能用一种怀疑、不确定、嫌弃等复杂的眼神看徐含烟。 徐含烟为了显得自己真没当回事,又道:“这种事,在我们那里都不算事。亲个嘴,睡一觉,都是很平常的事。也就是你们古人脑子迂腐......当然,你要是觉得刚才没亲过瘾,我再来一口,时间长一点,也是可以的......” 说完,徐含烟还真往徐铮身上凑,徐铮倒是比头回淡定多了,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差点被把人给拎起来。 “再闹,就把你扔下马车去。”徐铮才不管挣扎的徐含烟,因为刚刚脸上被亲过的地方好像还有些发烫。 “侯爷,我本来就没闹,是你在闹。这是大事,要命的,跟公主......”她的话还没说完,徐铮就把她放开。 二人视线相对,徐含烟吐了口气,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差点被勒死,每次都这样,这男人了没别的招吗? “好好说。”提前了自己母亲,徐铮知道她不会开玩笑。 虽然现在前面驾车的小伍值得信任,但徐含烟也确实没有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事的意思,她拉着徐铮的衣袖,凑到他耳边低语,“我在公主府的地库里看到了很多兵器,这事侯爷知道吗?” 徐铮听到这话,神色一变,“当真?” 得,看徐铮这反应,自然就是不知道了。 徐含烟这才松开他,点了点头。 “有多少?”徐铮又问。 “几千人的自然是有的。” “几千人?”徐铮下意识地捏住了拳头,几千人足以让京城大乱。 “是淮南侯送进京的。我在书房里看到了淮南侯的信,里边提及了这个,这才去了地库查看,因为那个地方最为隐秘。这种东西,也不可能随便放在府里别的地方。但去了才发现,居然有那么多。 你出京那日,我去了公主府,正好碰到淮南侯派人送节礼来,好几口大箱子在门口卸车。我当时也没多想,只看搬东西的人很是费力,还以为是奇石玉石一类的东西,没想到......” 徐含烟见徐铮不说话,也就闭上了嘴。 到了长阳侯府,徐铮没有下车,只让徐含烟先回府休息,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一点回来跟她说。 徐含烟也没有问他要去哪里,正好先行回府的姬辉迎了上来,“女公子。” “买回来的东西都放好吧?”徐含烟抬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