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阿比赞因时,它们就有了数个据点,在茫茫大海中,他们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城邦,藏在大海深处,叫翡冷翠,无数人向往它。”
奥洛维斯看出布里埃尔老先生非常难过,估计这个死亡教会对自然神教冲击力毕竟大,一下子整的老先生心理破防了,便想来赫恩重新传教。
“原来是这样,这个教会听起来的确不像个正统的。”安德烈神甫道。
奥洛维斯准备了一杯甜甜的太阳花茶给老先生,希望能安抚他的心灵。
“奥洛维斯,马丁和希兰去买菜了,下午就由我看着教堂,你把希兰准备好的物资送给福利院吧,然后记录一下孩子们有没有其他需要的。”安德烈神甫说道。
“我知道了,老师。”奥洛维斯回到教堂里的储物室,将希兰修女准备好的物资看了一下,除却厨房用品,还有一些衣物,有些是村里人捐的,有的是希兰修女用教堂里的公用钱买的。
他拎着包裹就出发了。
莱塔尼亚的福利院其实是政府管辖的,但是怎么说呢,汤玛斯镇长不关心那个只会带给他拖累,没有任何好处的福利院,毕竟里面的孩子要不有各种残缺,要不就是无父无母,孤儿那种,政府每年给福利院的资金有限,很多还被贪污掉了。
于是,福利院的责任隐形落到了教堂这边,希兰修女和马丁修士时不时的过去看一下。
奥洛维斯就接手了这样的任务。
福利院远离小镇热闹的居住地带,而是在一处树林旁边,铁大门都生了锈,奥洛维斯拿出希兰修女的备用钥匙打开大门,小庭院里有颗大树,树下秋千正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树荫下是一个褪色的皮球。
红房顶白砖墙的房子里,似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孩子一下子涌了出来。
奥洛维斯数了一下,发现少了一个,在他身边的是六个。
孩子们围住他,不等奥洛维斯开口询问,一个小男孩就抓着他的裤脚,紧张说道:“奥洛维斯叔叔,新来的院工不让欧芙拉姐姐吃饭。”
奥洛维斯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和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欧芙拉姐姐不小心把碗摔了,院工惩罚她,把她关禁闭了。”
“院长呢?”奥洛维斯记得福利院的院长是汤玛斯先生的一个远方亲戚,虽然贪了福利金,但至少不会故意责骂殴打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只是无视。
“院长去镇长家的葡萄庄园了。”
估计是讨好那些贵族少女了,奥洛维斯道:“我知道了。”
看来新来的院工不怎么样,他得找个办法让他当不了,刚好欧芙拉也大了,可以让欧芙拉当院工,原本她就是这群孩子的领头人,院长不尽心的时候,一直是她在照顾她们,这样一来,可以把院工的工资给欧若拉,让她攒点钱,好做以后打算。
走进大堂,奥洛维斯放下满满当当的物资,微笑道:“我去看看欧芙拉,你们乖乖在这,等我回来分礼物。”
每个孩子都乖乖巧巧的坐在大厅中央的长形餐椅上,充满了期待。
奥洛维斯顺着他们指的方向走,孩子们说的禁闭室就是放冬天放木柴的小屋子,在厨房旁边,平日里就关着。
奥洛维斯很快找到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门外的男院工,他正听着从木门里传出的哭声,嘎嘎怪叫:“欧芙拉,你要是还不认错的话,晚饭也不许吃,你就只能饿肚子了。”
欧芙拉的反驳很微弱,带着哭腔:“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还不够诚心,等到晚上,你到我的房间来。”院工发出古怪的笑声:“我…”
“砰。”
他的头被人抓着狠狠撞到了木门上,从喉咙里刚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奥洛维斯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他轻松的按住男人挥舞的手臂,无声又迅速的将人脱离了这里。
小树林内,男人看着奥洛维斯,头上都是鲜血,又气又怒:“你要干什么?奥洛维斯,你居然打我,你完了,我要报警,你作为一个神职人员,怎么能随意打人。”
奥洛维斯手上发出圣光:“抱歉,先生,我刚才下手重了,可以先给您治疗一下吗?”
“你知道就好!”男人捂着疼痛的额头,感觉头骨都快被撞裂了,疼痛无比:“还不快过来救我,你是神甫执事对吧,我还要告状给安德烈,你给我等着。”
奥洛维斯给他治疗伤口,圣光下,他的伤口愈合的很快,男人骂骂咧咧的刚要起来,感觉脖子被一双好似精铁铸就的大手掐住了,它带着他狠狠的往树干上撞,一下,两下,三下,血肉模糊,男人痛不欲生的哀嚎着。
涣散的视线中,只能看见那位金发蓝眼,犹如天使的神甫执事满是歉意的对他道歉。
“实在对不起,把您打疼了,我给您治疗吧。”
不等男人惊恐逃跑,又是重复的治愈,暴打,治愈,暴打…
直到最后,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下意识的抽搐,哪怕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奥洛维斯这才把精神崩溃的男人扔到河里,一直等到他的尸体飘起来,顺流而下。
“可怜的落水者。”奥洛维斯悲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