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布置从哪里寻到一柄笤帚,暗中接近想要给男人来一闷棍。
黑暗中,只能看到男人黑亮的眼睛,瞥了一眼羽宫,不屑的哼了一声。
“羽宫君,开灯吧,是认识的人。”
羽宫手里的笤帚差点掉到地上,他摸索着开了灯,面前出现一个极为高大男人,身高至少有180以上,非常强壮,宽阔的肩膀能顶两个他,穿着简单的修身黑T,身上肌肉块硕分明,只是看着就威压感好强。
羽宫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好了,伏黑,不要吓唬小孩子。”
李真拿过羽宫手里的扫帚,揉了揉他烫过的寸头,空气中那种焦灼压抑,顿时消失了。
“你又往家里捡了猫狗?”伏黑甚尔毫不客气,端着那盆咖喱,继续吃了起来,还堂而皇之做到餐桌旁,因为沙发上已经有个那个昏迷的金发少年。
谁是猫狗啊,羽宫很想发火,成为不良后,已经很少有人敢惹他,而且因为他也很能打,但是面对这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却感觉到了压制,就像鸽子在老鹰面前天然的瑟瑟发抖。
“别怕,羽宫,你去把关东煮热一热,记得拿着瓷碗,不要直接塑料包装进微波炉,没有咖喱了,我们再叫外卖吧。”李真打开手机里存着的中华街饭店电话。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羽宫一虎乖乖去热关东煮,可眼睛还是往那个男人身上瞟,生怕他对李真做点什么。
搁下电话,李真面色平静:“你知道不请而入,我可以告你入室盗窃吗?”
“盗窃?偷咖喱吗?让警察抓我,你确定能抓得住?”
李真哼了一声:“你来有什么事?”
“没钱了。”
李真顿时觉得头疼:“上季度的分红公司没打给你?你知道,我虽然是妈妈公司的继承人,但是我没成年,不参与决策,我问问经理人好了。”
“啊,那些钱,收到了,但是不够啊,最近赌马输了很多。”他大喇喇,说着很无所谓的烂话:“我只好找你来借了,不然惠下乐的生活费可就没着落。”
羽宫一虎端着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出来,就听到这伏黑甚尔的话,这是什么品种的烂人,虽然他家的父亲也很烂,可比起来,似乎这个男人更烂一些。
“你又堵马?输了的钱,妈妈的公司可不负责,那些分红,都是分给冬香阿姨的,你沾了儿子的光,把儿子的生活费输光了,还来找我借钱?”
“哈哈,没办法,谁让大小,啊不,大少爷好心呢。”
没脸没皮,羽宫一虎努努嘴,想了想要不把Micky他们叫来,李真这是明显被麻烦缠上了吧。
“小惠的生活费,我会打电话给须王叔叔,给小惠办一张卡,供他使用,你自己的赌债,自己想办法。”
伏黑甚尔像一只懒洋洋的猎豹,吃完咖喱仰躺在椅子上:“哈,真无情,你跟你妈妈完全不一样,要是你妈妈,一定会给我钱。”
“妈妈给你钱,是为了不让你去做坏事,不是让你无所事事去堵马和打小钢珠的!”李真实在太生气了。
“真遗憾呢,你妈妈很愿意包养我,我还想带着小鬼头入赘呢,结果你妈妈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拐走了。”
“那是我继父,不是什么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呐,你愿不愿意包养小鬼头,他可是我儿子,将来很帅的,从小培养的童养夫,不比别的接近你的人强,我儿子很不错哦,还有才能,十亿,卖给你。”
“十亿?”羽宫一虎低呼,哪怕是日元,这也太多了,几辈子都花不完吧:“什么儿子,能卖十亿,不对,再多钱也不能卖自己儿子吧。”
李真掏钥匙开门。
“这是谁啊。”羽宫托着他,因为头发挡住了脸,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不知道,路边捡的。”
羽宫一虎无奈:“不要把捡人说的像捡小猫小狗。”
“我买了关东煮,可能不够我们三个人吃,家里还有点咖喱,一会儿煮一煮吧。”
“这个人放哪?他身上都是血,会弄脏你的沙发。”
李真找了一张备用床单铺上,让羽宫把昏迷少年放到沙发上,刚打开灯,就嗅到一股咖喱味,她瞬间警觉起来。
她对羽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羽宫满脸警惕,静静站起来扫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武器,只能用手了。
楼梯口有动静,李真不怕入室抢劫,只要不拿枪,很少又能打得过她的,即便是持刀的成年人,但她比较担心羽宫,这熊孩子摩拳擦掌,想要跟她一起逮小偷呢。
人影出来了,压根就没想躲的样子,她出拳,没打中,身影很高大,一只手掌握住了她进攻的拳头。
李真的腿已经踢到了他的膝盖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没有回击:“你的体术越来越出色了啊。”
她知道是谁了,羽宫布置从哪里寻到一柄笤帚,暗中接近想要给男人来一闷棍。
黑暗中,只能看到男人黑亮的眼睛,瞥了一眼羽宫,不屑的哼了一声。
“羽宫君,开灯吧,是认识的人。”
羽宫手里的笤帚差点掉到地上,他摸索着开了